他來的時候沒讓底下人通報,所以進門就瞧見了兩人一個寫著東西,一個托著下巴盯著對方看,還時不時的說笑兩句。
真是詭異的場麵。
“爺來了呀。”
柳拂音一瞧見他來又高高興興的起身去抱他,沒規沒矩的。
盧應欽捏了捏她的鼻子,“你是在秋水居安家了不成,怎麼三天兩頭的往這跑。“
“又不能出府,爺也不在,妾也隻能來尋孟姐姐說說話了。”
聽見這話,孟雨棠下意識抬頭看她,對方還黏糊糊的抱著盧應欽,看得她心裡很不是滋味。
也不知道是自已的夫君被旁人抱著難受還是聽她那把自已當解悶的備選所以不舒服。
“爺怎麼這個時候來了,可是母親又有什麼交代?”
盧應欽自不能說是來尋柳拂音的,隨口道:“也沒什麼事,隻是我想著你們也許久沒出府了,乞巧那天晚上街道上也熱鬨的很,若是想的話便一同出門遊玩。”
“是我們三個人都去嗎?”
“嗯,一起去。”盧應欽抓住柳拂音的後衣領,試圖讓歪歪扭扭抱著他的人站好了。
“爺和妹妹你們兩人去吧,府中母親或許還會有什麼安排,我們總不好都跑了出去。”她倒不是不想去,隻是這三個人一起,總覺得怪怪的。
“殿下要辦的賞花宴也是在白日,晚上定沒什麼事的,孟姐姐也一起去嘛!”
孟雨棠猶豫。
“一起出去玩才有意思,孟姐姐就當是陪我玩玩嘛,我現在懷的月份還淺,日後怕是許久都不能出門玩了。”
孟雨棠到底沒真拒絕,兩人這甜蜜蜜的,盧應欽在這倒像是多餘的。
他眸光暗了又暗,給柳拂音下命令,“以後不許整日裡往秋水居跑,你是閒著,雨棠還有那麼多事要做呢。”
“孟姐姐都沒說什麼,爺你做什麼要趕我?”
他做什麼?他就是怕事情朝奇怪的方向發展,可這些也是說不出口的,隻嚴肅的看著人,“懷著孩子呢,府醫不是說了要靜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