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搭人的時候一般都是在側殿,直接拐了過去果然瞧見半靠在榻上的女子。
他熟稔的走了過去,將人拉到懷中,“娘娘今日又想玩些什麼?”
“噓!本宮隻是想要大人陪著。”柳拂音手指忽然放在他的唇間,隻覺濕熱一片。
細密的吻從指尖開始,細細摩挲。
……
這守夜的袁高義倒是沒事,第二日早起上朝的雍德帝倒是打了個噴嚏,嚇得底下的人趕忙請了太醫過來。
也沒什麼大礙,估摸著就是夜間涼氣入體,開幾副方子也就好了。
可皇帝龍體受損總是嚴重的,這太醫是日日來請平安脈,不過最後算是虛驚一場,沒什麼大礙。
眼瞧著秋日後就越發冷了,懷了孕之後柳拂音便不怎麼出去了,也就在殿裡走走,偶爾去太後那裡請安也因著孩子少被刁難。
雍德帝不知是操勞還是身子虛的緣故,時不時的就要受涼小病一場,怕病氣過給她也很少留宿,最多陪她用用膳,賞賜更是如流水般的送,想家人了娘親哥哥嫂嫂便會來看她,邊疆不太平但也沒有大的戰亂。
這個孕期當真是過的舒心,甚至在四個多月的時候診出了雙胎,這個時候已是年底,當真算是新年前的大喜事了。
如今這後宮沒了柳拂音獨攬侍寢,這後宮的其他人是鬥的厲害,貴妃依舊是有條不紊的管著,皇帝偶爾也會去看看。
今年入宮的那群新人則鬥的厲害,尤其林青妍,如今被擺在明麵上,不是被陷害就是在被陷害的路上。
聽說德妃前些日子和林青妍起了衝突,私自處罰妃嬪被皇帝罰又禁了足,拿到手的那份宮權就又回到了貴妃手裡。
柳拂音就在宮裡吃吃點心看看戲的,好不自在。
也就近些日子到年底了,這些人才消停些,要說最忙的就是貴妃了,畢竟過幾日就是年宴了,這些天是忙的腳不沾地的。
畢竟吧這雍德帝瞧著忙,但大朝會也是三天一次也不必日日上朝,往後宮去的次數比之前都要多,若不是拿著子嗣當借口怕都要被那些個古板的臣子規勸了!
“最近外麵還有什麼新奇的,都和我說說,也好解解乏。”柳拂音喝了口花茶,瞧著窗子外光禿禿的枝丫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