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濤有嫌疑,但是我們沒證據,而且林若棠一直盯著很緊,而且今天孫站長明顯對我們不滿了,不能用郭濤這件事去煩他了。”
陳霖瓊這話,衛盛是讚同的,他立馬說道:
“你說得對,現在無論我們除非有證據捶死郭濤,否則孫一正是不會相信我們的。”
見衛盛還是和自已站在一邊,陳霖瓊繼續說道:
“既然如此,‘鷓鴣’這件事,咱們先放下,要是真和咱們想的那樣,‘鷓鴣’手裡的那條線和保密局潛伏的紅黨有關,那麼我們隻要抓到潛伏在保密局的紅黨,那麼‘鷓鴣’就跑不掉了。”
陳霖瓊的腦子還真是好使,隻需要一些旁枝末節,就能把事情串聯在一起。
衛盛聽後,連連點頭,
“你說得對,接下來咱們怎麼辦?”
陳霖瓊見衛盛沒有想法,心裡還是忍不住將他和謝無畏做對比,眼底難掩失望,陰沉著臉說道:
“但是現在還有一個人,和林若棠他們關係更為密切,甚至孫站長中槍那天,他也消失一段時間。”
衛盛眼前一亮,他反應過來,
“王大寶!”
“是的,他到底在行動隊,你要是派他出什麼任務,消失幾天,林若棠和謝無畏也不能乾預。”
衛盛點了點頭,他滿意說道:
“幾天時間,也足夠我們從他嘴裡敲出一些東西。”
兩人走出醫院的大門時,衛盛突然問道:
“你是更懷疑謝無畏還是林若棠?”
陳霖瓊聽後,立馬明白衛盛的試探,她還是冷著臉說道:
“我認為林若棠更有嫌疑,畢竟要是郭濤真是‘鷓鴣’,那麼接觸最多的林若棠,肯定就是紅黨的人。”
“謝無畏和林若棠是夫妻,你怎麼肯定謝無畏不是呢?”
聽到這話,陳霖瓊皺眉,
“你到底要說什麼?我什麼時候說了謝無畏沒有嫌疑,隻是相比林若棠,他底子看起來更乾淨,再說誰說夫妻就一定是一個黨派的。”
衛盛聽到這話,心裡有些不舒服,
“對,有人不僅夫妻不是一個黨派的,就是一個爹生的兩兄弟,還能兩人站兩艘船,這樣不怕船沉了,”
陳霖瓊真的生氣了,她冷冷地說道:
“衛盛,你有沒有完!”
衛盛意識到這話似乎有些過了,他立馬閉嘴。
兩人上車後,陳霖瓊就對衛盛說道:
“你給王大寶安排到醫院去,到時候我們直接在醫院審問他,加上我們兩個都有傷,去醫院很正常。”
衛盛沉默點頭,表示自已知道了。
回到站裡後,兩人剛下來,就看到謝無畏和林若棠準備離開站裡,四人對視一眼,然後目不斜視地擦肩而過。
而衛盛回到站裡,就找到醫生,問了王大寶的情況,然後建議醫生送王大寶去醫院。
醫生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做,但是看衛盛陰沉的臉色,什麼都不敢問,連忙答應。
王大寶一臉茫然,看著醫生說要送自已去醫院,他坐了起來,
“我這好得差不多了,不用了吧!”
醫生還沒說話,衛盛從門口進來,
“王大寶,這醫院不去也得去,去也得去,這是命令。”
王大寶心裡一驚,心裡也忐忑不已。
衛盛看了一眼門口的陳霖瓊,臉色想要放緩卻扯痛嘴角,他隻能僵硬地說道:
“這是任務!”
王大寶從床上下來,試探問道:
“那我明天去!”
“不行,現在就要去!”
聽到衛盛這話,王大寶心裡一涼,看來是衝他來的。
衛盛絲毫不給王大寶反應的機會,直接給王大寶送到醫院。
王大寶進到醫院,連忙從床上下去,想要打開門,卻發現門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