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生笑嗬嗬地說道:
“壞人彆想帶著爹爹和林姨!”
而另一邊,衛盛還對林若棠說起王大寶的事,
“王大寶肯定是紅黨的人,他去報了信就直接逃走了…”
衛盛一臉肯定說完,然後指著王大寶下車跑去的方向。
就在這個時候,王大寶的聲音從茅房傳來,
“衛隊長,衛隊長,是不是你…”
“王大寶!”
衛盛瞪大眼睛,直接衝了過去。
兩秒鐘後,他從裡麵衝出來,
“yue!”
他扶著車,彎著腰差點把自已的胃吐出來。
王大寶的聲音從裡麵傳來,
“衛隊長,衛隊長你怎麼走了,你倒是給我帶點紙…”
衛盛鐵青著臉,他看向謝無畏,謝無畏神色不變,從口袋掏出紙,
“衛隊長,王大寶喊你!”
衛盛臉色難看,他不可能喊謝無畏送去,好歹人家是副站長,再說旁邊兩個女人,更不可能了,他隻能屏住呼吸給王大寶送去。
出來之後,陳霖瓊微微往後挪了挪。
王大寶顫抖的兩條腿從裡麵出來了,他扶著牆,虛弱說道:
“我忘記帶紙了!”
王大寶是真虛弱,他擔心被衛盛看出什麼問題,還真去給自已買了瀉藥,說拉肚子,這是真拉肚子了。
“我和林督察坐車回去!”
謝無畏說完,就和林若棠上車。
陳霖瓊見狀,也攔了一輛車,
“我也坐車!”
見三人都走了,衛盛陰沉沉盯著王大寶,看了一眼自已的車,一臉心痛,對著王大寶說道:
“進去!”
王大寶一臉疑惑,還出聲問道:
“隊長,你不是去抓紅黨嗎?怎麼回來了?”
衛盛陰惻惻盯了王大寶一眼,嚇王大寶一跳,他讓自已鎮定起來。
孫一正休息好後,吊著胳膊,坐在辦公室裡,看著麵前的一排人,他出聲道:
“衛盛,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你來說一下!”
衛盛看向林若棠,眼神帶著懷疑說道:
“林督察剛才沒在站裡,是不是值得懷疑,說不定就是去通知紅黨了。”
本來一向好強的林若棠,聽到這話,卻紅了眼眶,這可驚掉所有人的下巴。
林若棠眼眶發紅,似乎還有水光閃過,
“站長,本來我不想說這些事,但是衛隊長咄咄逼人了,我出去一趟,是真有事,他非要給我扣上聯係紅黨的帽子。”
見林若棠這樣,就是孫一正都忍不住懷疑,是不是林若棠真的有什麼委屈,他語氣放緩,
“你說說,你出去乾什麼?”
“剛才衛隊長也看到了,冬生生病了,就是當初我和吳副處長救得那個小孩,這麼多年…”
她說到這裡,看了謝無畏一眼,兩人對視一眼。
“這麼多年,我和謝副站長都沒個孩子,我瞧見冬生就十分喜愛,但是人家養父不肯,我隻能平時去看看,今天告訴我那孩子發高燒了,我才匆匆趕去,這才去買了藥。”
謝無畏沒有幫林若棠說話,反而問起衛盛,
“你懷疑林督察,就是因為她沒在站裡?可是林督察怎麼知道你們具體消息,林督察可沒分身術!”
見謝無畏這麼說,衛盛繼續說道:
“自然是王大寶。”
“王大寶,不剛被你從茅廁撈出來嗎?”
林若棠又恢複犀利的樣子,仿佛剛才那個脆弱的女人不是她一樣。
“什麼茅廁?”
孫一正一頭霧水,陳霖瓊在旁邊給他解釋,
“王大寶在和衛隊長去郊外的時候,突然下車,說是拉肚子…”
“把王大寶帶來,我親自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