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秘書臉上閃過一絲不悅,這個衛盛這是質疑自已,他在孫一正耳邊說道:
“站長,是林督察說的那樣。”
他沒有說田家慶反咬林若棠的事,畢竟說出來也是增加麻煩,而且衝剛才林督察義氣的樣子,他也不想讓她惹麻煩。
孫一正甩了一個眼刀給衛盛,咬著牙說道:
“林督察,繼續!”
羅傑倒是偷瞧了林若棠一眼,謝無畏目光看著前麵,一點都不擔心的樣子,實則也是為林若棠捏把汗。
林若棠聽後,垂眸繼續說道:
“剛才院子發生這麼大的動靜,我就出去看看,也是剛才得知田家慶死了,我去田家慶的辦公室,發現房門被他撬開,槍也不見了。”
衛盛徹底忍不住了,他急忙說道:
“田家慶都叛出紅黨,還暴露了張庭深,沒可能去救汪鳴。”
謝無畏這個時候,來了一句,
“萬一他後悔了,想要彌補自已犯下的錯…”
“不可能,那個慫貨…”
衛盛還是不肯相信,他一臉質疑。
“張庭深是他的同學兼朋友,他說出賣就出賣,我審訊的時候都能尿褲子的貨,還能救走汪鳴。”
林若棠見狀,一臉懷疑地看著他,
“你這樣說,我懷疑田家慶的身份了,他真是紅黨?紅黨還有這麼孬的人?”
這話一出,孫一正也懷疑起來。
謝無畏一臉恍然大悟,他拍著自已的額頭,
“站長,你覺得有沒有可能,張庭深不是紅黨的人,是這個田家慶想要害張庭深…”
“不會吧,還有一船軍火?”
孫一正心裡動搖,他反問謝無畏。
謝無畏見孫一正心思動搖,低聲在他耳邊說道:
“站長,你忘了張庭深是做生意的,說不定是來天津做買賣的!”
衛盛跳出來,激動地說道:
“不可能…”
林若棠撇嘴,反問衛盛,
“張庭深說自已是紅黨的人了?”
衛盛遲疑一下,似乎張庭深就說田家慶出賣自已,倒是沒有多說其他。
孫一正也皺起眉頭,他看向羅傑,
“羅書記,你怎麼看?”
羅傑冷靜地看向衛盛,低聲問道:
“衛隊長,你有什麼證據嗎?”
“我這有!”
衛盛拿出張庭深寫給田家慶的信,
“這是密語寫的!”
羅傑都忍不住說道:
“張庭深倒賣軍火,到底是不合適,肯定不會直白地寫出來。”
林若棠腦子轉得快,她眼睛一亮,對孫一正說道:
“會不會是張庭深要賣給軍火給我們這邊的軍方,但田家慶是紅黨的人,他知道後,為了不讓我們的實力變強,告訴衛隊長張庭深是紅黨的人。
然後再用這批軍火,離間我們和軍部的關係,他見汪鳴被關,趁機救走汪鳴。
逃走的路上被吳副處長發現,這才喪了命!”
林若棠這一套分析,有理有據,甚至符合現在的事情走向,孫一正遲疑片刻,
“田家慶有這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