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為什麼站長不來嗎?”
謝無畏站起來走到馮年身邊,在他耳邊低聲說道:
“你要說的是真的,那孫一正這個站長豈不是很無能,這個站裡還有人能信嗎?”
馮年神色猙獰,他閉上眼睛,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謝無畏一臉無辜,繼續問道:
“你覺得‘鸚鵡’到底是誰?”
聽到這話,馮年抬頭盯著謝無畏,
“林若棠底子也不乾淨,她…”
謝無畏抬手,冷臉問馮年道:
“你就說林若棠是不是‘鸚鵡”?”
馮年沉默了,他腦子飛快地轉動,他瞪大眼睛,
“林若棠來得晚,李蘭朵絕對不是調查她,那麼‘鸚鵡’就在…”
他看向謝無畏,謝無畏詫異地看著他,大聲說道:
“你該不會說‘鸚鵡’是孫站長?”
謝無畏一臉痛心疾首,他站起來對著馮年說道:
“馮隊長,你糊塗啊,那可是我們的站長,怎麼可能是紅黨,
“不是,還有一個人…”
他還沒說完,房門被打開,孫一正站在門口,臉色鐵青一片,對著馮年說道:
“我看你是真的瘋了!”
他甩手出門,馮年卻一直喊著,
“站長,除了你,還有…”
謝無畏卻堵住他的嘴,對手下說道:
“不是有個什麼看精神的醫院嗎?先送馮隊長去待兩天。”
對於這個在紅黨後方待過的人,謝無畏並沒有多少同情,這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事情。
他們的鬥爭,不僅關係到自已的生死,還有更大的目標,這片土地隻能存下一個來。
孫一正回到辦公室,喊來汪鳴,這個站裡唯一的老人,
“你說,我怎麼沒發現馮年精神有病?”
汪鳴一臉困惑,使勁瞪大眼睛,表示自已的驚訝,
“啊?這是怎麼了?”
“他居然說我是紅黨‘鸚鵡’?”
聽到孫一正這麼說,汪鳴張大嘴巴,緩緩合上,
“看來他還想拉站長你下水…”
“雖然清者自清,但是這些話傳到上麵耳朵去,不是咱們一兩句話能說清的,到時候真對站長調查,那就不好了…”
汪鳴知道孫一正這人不乾淨,他夫人手裡的店鋪大多怎麼來的,汪鳴清楚得很。
聽到汪鳴的提醒,孫一正陷入沉思。
這個時候,謝無畏進來,孫一正看向他,
“怎麼了?”
謝無畏見狀,對孫一正說道:
“南邊不是有個精神病醫院嗎?我看馮年腦子怕是有些…”
聽到謝無畏這麼說,孫一年激動地開口,
“對!”
見謝無畏和汪鳴看向自已,他緩和神情,
“沒什麼,有病咱們就要治!”
而馮年這邊,本來沒病,讓給治得腦子的人治得有些問題,說話顛三倒四。
沒幾天,上麵的人提審馮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