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無畏看熱鬨,看得很有勁,對於兩人狗咬狗,他根本不出聲阻止。
不論是秘密督察李蘭朵,還是在紅黨潛伏多年的馮年,都不是什麼好人。
氣氛劍拔弩張,謝無畏這才說道:
“好了,李書記,你這麼說馮隊長,卻沒有絲毫證據,現在隻能先將你關起來,等站長回來…”
這邊李蘭朵板著臉出聲道:
“我是地方督察室的秘密督察,一直尋找潛伏在天津站的紅黨,現在剛有一點線索,馮隊長就搞這種把戲,很難不讓人想歪。”
謝無畏聽到這話,挑著眉頭,
“哦?你說你是秘密督察,有什麼證據。”
“你打個電話去督察室,而且我這裡還有秘密任命文件。”
她說完就從口袋裡拿出一份文件。
謝無畏看了一眼文件,對李蘭朵說道:
“那我打電話問問。”
見謝無畏拿起電話,李蘭朵神色鬆了鬆。
謝無畏問了一下,然後又說了現在的情況,那邊倒是承認李蘭朵是秘密督察,但是現在李蘭朵不乾淨,他們也不能打包票,隻能讓謝無畏儘快查出真相。
馮年聽後,心裡鬆了一口氣,對著李蘭朵說道:
“走吧,李書記,不論你什麼身份,你現在都不能接觸其他人了。”
見局麵成這樣,李蘭朵瞪著馮年,她對謝無畏說道:
“謝副站長,我已經有線索,現在我心裡已經知道,到底誰才是潛伏在天津站的紅黨。”
謝無畏神色不動,反問她道:
“到底是誰?”
李蘭朵瞥了一眼身邊的馮年,她警惕說道:
“這件事,我隻告訴你一個人。”
謝無畏見狀,看向馮年。
馮年隻能先出去。
李蘭朵對謝無畏說道:
“汪鳴身份可疑,尤其是她的夫人…”
謝無畏聽後,對李蘭朵說道:
“我知道了,我會暗中調查,你放心,要是你是清白的,馮年也不能拿你怎麼樣。”
李蘭朵被軟禁起來,關在以前軟禁於震天的房間。
謝無畏喊了剩下的幾個人開會。
“咳咳!”
謝無畏在辦公室咳嗽一聲,對林若棠說道:
“林督察,你坐下。”
林若棠不動,謝無畏對其他人說道:
“你們都坐下,我有事情說。”
等所有人坐在沙發上了,謝無畏說道:
“馮年,你聽到了,李蘭朵是秘密督察,她一直暗中調查紅黨的人…”
謝無畏誰都沒點,反而說起馮年,讓馮年心裡擔心,李蘭朵難道是懷疑自已?
以前潛伏在紅黨的事,是他的光輝履曆,現在卻是一把催命刀般。
馮年心裡苦澀不已,他出聲問道:
“現在李蘭朵事情怎麼辦?”
“雖然她是秘密督察,但是她身上的嫌疑是洗不掉的,你不是有證據嗎?”
聽到謝無畏著重說了證據,馮年心裡一動,他打起精神來,
“我知道了。”
謝無畏掃了一眼汪鳴,見他神色不動,就知道這是老人,潛伏多年的老同事,
“好了,你先去問問李蘭朵,看看能不能套出一些消息。”
等馮年走了,辦公室氣氛有些奇怪,謝無畏看了一眼汪鳴,
“這李書記是汪處長舉薦的,你現在怎麼看?”
“我之前就和林督察說了,李蘭朵十分可疑,現在她是秘密督察,咱們或多或少得罪了她,她又不像林督察這樣公正大方,我看咱們站裡隻要一個督察就行了…”
汪鳴這話,謝無畏是聽懂,林若棠也聽懂了。
“現在就看馮隊長手段狠不狠了!”
林若棠說完,三人對視一眼,心裡都清楚,要儘快在孫一正回來之前,把這件事情解決了。
這樣的話,哪怕錯了,他們混稀泥就混過去了。
汪鳴站起來,走到門口,想起什麼不經意間問道:
“謝副站長,李蘭朵有沒有說到底誰才是紅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