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謝無畏還嫌不夠這火不夠旺,他低聲提醒道:
“我想能接觸田穀課長的人,應該都是你身邊的人。”
謝無畏離開,田穀雄夫都沒緩過勁來,自已身邊人,那是什麼原因給浩光大佐下毒,是軍統的人?
還是背叛帝國的間諜?
那為什麼要陷害自已,或者拖自已下水,非要經過自已的手?
這其中的彎彎繞繞,田穀雄夫也搞不清楚,但是他確定一點,在自已衣服上動手腳的人,肯定是特科高辦公室的人。
剛才謝無畏那句話,簡直是如當頭棒喝,田穀雄夫腦子從來沒有這麼清醒過。
他之前一直在糾結浩光大佐出事的那天,完全忘記有人可以提前一天在他衣服上下藥。
他臉色陰沉起來,心裡有了懷疑的人選。
一個是自已的秘書,一個是打掃辦公室的人,另一個就是自已一直信任的關野豚二。
這個時候,關野豚二走了進來,看見田穀雄夫用懷疑的眼神看著自已,心裡一咯噔,心裡暗罵:
“該死的謝無畏,怎麼突然提起這件事。”
他麵色如常,試探的問道:
“謝無畏他…”
田穀雄夫卻打斷他,反而問起浩光死的事情,
“浩光大佐死的前一天,都有誰進了我的辦公室?”
聽到這話,關野豚二心裡一沉,他正要說話,田穀雄夫又揮手了,
“你先出去,把秘書叫來!”
關野豚二走出後,摸了一把額頭,額頭滿是冷汗。
看著秘書進去,關野豚二心裡沒底,謝無畏到底跟田穀雄夫說了什麼了?
田穀雄夫是不是懷疑自已了,他不敢去試探秘書,擔心他告訴田穀雄夫,隻能私底下要去找謝無畏打探消息。
他想起謝無畏剛走沒多久,現在估計還能追上。
他連忙從特高課走出來來後,看到謝無畏正準備上車,他三兩步走了上去,攔住了他,
“謝副隊,我有事和你說。”
謝無畏見狀,隻能從車上下來。
他猜到關野豚二心虛,肯定會找自已問消息,他都抽了一根煙,剛才上車,關野豚二就出來了。
他關上車門,假裝不知道他想問什麼,
“關野股長,有什麼事?是不是要一起喝酒?”
關野豚二正要說什麼,看了不遠處的特高課大門,他話咽了回去,
“是啊,我們好久沒一起喝酒了,今天晚上一起聚聚!”
謝無畏他正愁找不到機會,挑撥離間,這就送上門來了。
他臉上露出笑意,嘴角翹起,
“那感情好,晚上一起喝酒!”
看著謝無畏坐上車離開,關野豚二氣勢洶洶地往關野犬長的家走。
隻是剛走到一半,他停了下來,現在去找關野犬長,不是告訴他,田穀雄夫懷疑自已了嗎?
關野犬長知道了,肯定在家開心地跳舞。
而且說不定還會落井下石,他臉色一沉,轉身離開了。
等到了晚上,謝無畏來到酒館,發現包廂裡就關野豚二,他詫異地問道:
“關野股長,你怎麼一個人?”
關野豚二心裡慌裡慌張,也不想繞圈子了,直接開門見山問謝無畏,
“今天,你和田穀課長怎麼說起浩光大佐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