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叫他們可以出去了!”
吳有望警署的人了,阻止這些遊行的人,但是顯然不是警署的人能阻止得了的,折騰許久,這才抓了幾個刺頭回去。
耗子一臉不解,小聲說道:
“這幾位都是少爺,吳局長,你抓他們…”
“抓他們好啊,不僅能交差,還能撈一筆。”
吳有望到底還有一絲良心,要是抓這幾個少爺回去,要不了多久,這些人的家裡就會拿錢來贖走,要是其他人怕是要被關許久,說不定死到裡麵。
耗子倒是不清楚,他低聲說道:
“也是,抓其他學生回去也是浪費人力物力,沒有任何好處。”
吳有望簡單“嗯”了一聲,不再多說。
第一局的樓上,關浩看到這一幕,對身後的謝無畏說,
“謝副隊,你不出去看看?”
謝無畏伸個脖子看了一眼,悻悻地說道:
“我還不想上報紙!”
關浩嗤笑一聲,他饒有興趣地說道:
“你說周局長知道他上報紙了,會是怎麼樣的?”
報紙上都是討伐周拓的新聞。
周拓被日本人喊去,一臉老實地站在屋子中央。
田穀雄夫走進來,抬手就是兩巴掌,眼底壓抑著怒氣,
“八嘎,你個蠢貨!”
他拿出一篇文章,摔到周拓的臉上,
“這文章都火到國外了,現在叫我們大日本的臉都丟儘了。”
周拓撿起報紙,上麵嘲諷他不是人,是日本的狗,還說著日本人的蠢和毒。
他看著報紙,察覺不對勁,上麵描寫的情況,很像那天會議室的那天的情景。
周拓看了報紙,他眼神一沉,
“田穀課長,這文章不對勁,這是前幾天發生的事,要是這人沒在現場,不可能寫出這樣的文章。”
田穀雄夫突然轉頭,他神情若有所思,連忙問道:
“謝無畏和林若棠在不在?”
周拓心裡一沉,難道兩人真是內奸,他神色冰冷,
“都在!”
田穀雄夫立馬讓人去那些報社盤問。
喝乾了一壺茶,沒查到兩人去過報社的蹤跡。
田穀雄夫歎氣,他低聲說道:
“他們不會自已去報社投遞文章。”
聽田穀雄夫這話,周拓想起那天林若棠的舉動,他立馬站起來,
“那天林若棠拿文件去找了關浩。”
他連忙給羅藝使了一個眼色,
“你去打電話問問關處長。”
沒多久羅藝回來,低聲說道:
“她是去找關處長,還開車帶著關處長回了第一局。”
田穀雄夫微微皺眉,不再提及這件事,
“好了,這件事不要再鬨大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最近老實點,不要鬨出一些動作。”
“好的!”
周拓麵上答應了,等田穀雄夫一走,他眼神就沉了下來,心裡鬱鬱,自從當上局長,他就處處不順。
或許他真的該將身邊的釘子拔出來了。
他這般想著,來到了到第一局裡,立馬讓所有人到大廳,他坐在沙發上,看了一圈,當時就是這些人在。
他拿出一張報紙甩了甩,眼神冰冷地問道:
“這文章肯定是當時在場的人才能寫得出,你們說說這是個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