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無畏和洛以寧同時說出道,洛以寧看了謝無畏一眼,眼底帶著忌憚,這個人謝無畏果然是個心思狠辣的人。
謝無畏卻神色不變,他早料到洛以寧不會通知其他人,
“我們先靜默一段時間,要是這是個局,我想田穀雄夫最想抓的,還是我們,隻要我們不動,田穀雄夫就不會放棄,然後再搞一些小動作,這樣我們就有多的時間,來查他身後到底是誰?”
聽了謝無畏的分析,洛以寧說道:
“那這條電報我們真的不理,萬一是真的?”
“不可能是真的!”
謝無畏斬釘截鐵地說道。
“就算是真的,我們也有靜默的權利。”
林若棠也忍不住說道,洛以寧心裡也信了謝無畏七八分,可能這真的是特高課的陰謀。
軍統的人也不是人人都有這個腦子,來和新站長碰頭人,有一個算一個,都被抓了起來。
這消息傳回軍統,上麵的人也是議論紛紛,認為可能是陳壽叛變,但是也有人不相信是陳壽叛變,或許是日本人的陰謀。
要是這個時候,對陳壽下手,可能徹底將他推向日本人,這次真的派了一個新的副站長來上海,看看到底什麼情況。
新站長麵臨這個情況也是愁眉苦臉,現在軍統的上海站被打得七零八落,甚至他用電報聯係,也沒人理他,他一個人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這段時間,陳壽既沒有被鞭打,也沒有被審問,似乎田穀雄夫對陳壽的不再關注,這叫陳壽心神不安。
隨著越來越多的軍統的人被關,陳壽心裡一沉,自已寫的幾個地點還有人名,大部分都廢棄了,就是那些人也很早被調走,或者死了,根本不可能抓了這麼多人?
陳壽被請了出來,田穀雄夫高興地說道:
“看看,這是你們的站長,你們認識嗎?”
那些被關押的人,神色一沉,都盯著陳壽不說話。
“多虧了你的名單!”
田穀雄夫這麼一說,軍統的人都對陳壽投去憤恨的眼神。
其中有個人皺著眉頭,看向田穀雄夫,
“我們明明是被新站長消息騙去你的埋伏地點,和陳站長有什麼關係?”
沒想有人為陳壽出頭,田穀雄夫推了推眼鏡,
“嗯,這個主意就是陳站長告訴我!”
陳壽詫異地轉過頭,氣得臉色通紅,田穀這畜生其心可誅,這完全要將他的路堵死,他瞪著眼睛吼道:
“我沒有給你出主意!”
“不是你叫我去早一點,否則他們就跑了?”
田穀雄夫陰險一笑,低聲說道:
“這話難道不是你說的?”
見陳壽愣住,軍統的人心裡都失望,每個人盯著陳壽,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
而田穀雄夫做完這一切後,還將陳壽從牢裡換到了日本招待所,看起來似乎真的很看重陳壽的樣子。
給人軍統一種陳壽叛變的樣子。
這件事叫淩嶽知道了,他心裡起了其他心思,這個田穀雄夫這麼陰,真靠他們還是不行,看來還要向其他出路。
田穀雄夫找淩嶽,他神色看起來尊敬,
“淩先生,我給你看的兩個人的資料,你能看出他們是軍統的人嗎?”
淩嶽不想這麼快失去價值,準備在謝無畏和林若棠身上耗費一些時間,給自已找到退路,最好能不在日本的掌控之下。
他沉著一張臉,眼神閃爍,緩緩說道:
“他們的資料來看,沒看出什麼問題,不過我準備從他們身邊的朋友親人下手,這樣正好試探他們的底細,也能近距離觀察他們。”
聽到這話,田穀雄夫也點頭,
“很好,那就期待淩先生的消息。”
而特高課的發生的一切,林若棠他們都不知道,他們心一直被提著。
林若棠回到家後,出乎意料地在家門口見到吳有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