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後,見魏強在深思,他添了一句,
“我也在考慮這架勢,瞧著這地方以後怕是廢了,要是回到以前那樣子,估計難了!”
魏強回過神來,對秦中洋說道:
“咱們老搭檔了,你去哪裡,我還能離開的道理。”
他沒明說,但是這話也很含糊,要是被人釣魚了,他也什麼都沒說。
秦中洋連連點頭,
“我知道了。”
從秦中洋那邊知道魏強的態度,還知道軍統和特務局這麼早聯係過,他心裡就知道日本人是大勢已去。
謝無畏來到街上,在一家賣燒餅的攤子停了下來。
隻見陳壽穿著粗布,打著補丁的衣裳,頭發也是亂糟糟,看到謝無畏還笑著說道:
“這位先生,買個燒餅嗎?”
“來一個!”
謝無畏接過燒餅的時候,低聲說道:
“電務處的秦中洋有投靠軍統的意思,還拉攏了魏強,關浩也對老九說要找後路,不知道他是不是試探老九?”
“我知道了,至於關浩,先等等看,萬一是個圈套,那老九和你就暴露了。”
陳壽說完,就看到憲兵來了,他低聲說道:
“我先走了!”
他挑著擔子立馬離開。
謝無畏回到車上,咬著燒餅,陳壽太謹慎了,他還以為關浩是周琴。
要他來看,從那次他們聯合誣陷周琴那次,關浩心裡就有些猜測,但是他還是讓林若棠當秘書,可見心裡也是打著其他的算盤。
這時候。路上有開過一輛車上,盯著陳壽的身影。
車上的人穿著風衣戴著眼鏡,他低聲說道:
“那個背影很眼熟啊?”
田穀雄夫疑惑的看著那個身影,對著關野豚二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叫人過去試探。
等兩個憲兵過去,對著陳壽喊道:
“燒餅,來一個!”
陳壽低著頭,沉默不語的給兩人拿了燒餅。
車上的風衣男,嘴角微微勾起,露出啼笑皆非的表情,
“是他,沒想到這麼巧?”
“是誰?”
田穀雄夫很是詫異,他打量不遠處的陳壽,沒看出什麼不對勁。
“我說,田穀課長,你找了這麼久的陳壽,他在你眼皮子底下你都沒發現?”
他說完後,旁邊的田穀雄夫激動地說道:
“你說誰?陳壽?軍統上海站站長?”
田穀雄夫也很激動,找了這麼久,居然被人在大街上認出來了,
“淩先生,你可真是我的貴人,今晚我設宴邀請你…”
“田穀課長,我勸你早點抓陳壽,以他的狡猾,晚一點的話,指不定他就跑了。”
那位淩先生說完話,立起風衣擋住自已的臉,他年紀看起來三十多歲,眉眼看起來倒是很忠厚。
淩嶽他也不想投靠日本,隻是他在軍統犯下大錯,挪用了倒賣軍用物資,平時都能混過去,隻是他運氣不好遇到抓典型,這不他就被關起來。
這都要槍斃了,他很絕望,沒想到軍統裡有日本人的人。
放他將出來,還送到上海,本來就是必死的人,現在還逃了,甚至逃到上海,就隻能投靠日本人,軍統更是恨不得除掉他。
而田穀雄夫也說會將他的妻兒送去日本,他也答應為田穀雄夫辦事,真想以後怎麼辦,這運氣就來了,在街上遇到陳壽賣燒餅。
田穀雄夫立馬揮手,關野豚二很快行動起來,帶著一隊人快速包圍陳壽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