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憲兵隊的人將所有人攔住,關野豚二帶著人來,見到周琴就質問道:
“周處長,這是怎麼回事?”
周琴一臉無奈,她對關野豚二說道:
“剛才江戶先生癡迷一位舞女,我之前有些懷疑,我提議離開,江戶先生不同意…”
她一臉無奈說完後,又看著地上江戶仗智的屍體。
田穀雄夫氣勢洶洶找來,一來也是質問周琴,周琴心裡了然,看來都知道這是個火坑,推自已來填是吧!
之前周琴還想和日本人交好,給自已留個退路,現在這種情況,隻能對田穀課長說道:
“想來外界也很想知道江戶先生什麼身份,什麼鈾礦石,想來很重要,也不知道這東西到底是做什麼用的!”
周琴假裝一臉苦惱,田穀雄夫臉色一變,推著眼鏡,眼神閃過精光,顯然在想其他辦法。
這個時候,江戶仗智死了,就已經讓上麵的人生氣,消息還被走漏,上麵的人能將自已皮給扒了。
他神色變幻,最後說道:
“想來這不是我們願意看到的,江戶教授不聽我們的安排,偷偷出來找女人玩,結果遇到意外…”
周琴微笑地點頭,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這和我們都沒關係,不過哦我還要多謝田穀課長想起我!”
等周琴離開,田穀雄夫就發脾氣了,
“你們都是蠢豬啊!”
“八嘎,氣死我了!”
聽著田穀雄風的吼聲,周琴冷笑一聲,直接坐上車就離開了。
顯然,日本人也沒想到江戶仗智這麼快就死了,這個事的源頭肯定是情報被泄露。
等田穀雄夫反應過來,立馬找到特務局,
“周處長,你們這特務局可真是熱鬨?”
周琴納悶,田穀雄夫怎麼今天找過來了,他揮了揮手,林若棠和田穀雄夫的秘書離開了辦公室。
林若棠見那秘書站在那裡,便去端來熱水和椅子。
那秘書剛要接過水,想到什麼,手一下縮回去,隻是坐在椅子上。
林若棠見此,隻能再次問道:
“要不我給你換成咖啡。”
秘書頭皮發麻,想起那次林若棠隨身帶的毒藥,還有田穀課長的警告,他要離這種蛇一樣的女人遠一點。
這裡有句古話,有些女人跟蛇還有蠍子一樣,那就是有毒滴,大大滴不能碰。
林若棠有些無奈,不知道這秘書怎麼這麼害怕自已,剛才自已走過去,雙腳都縮在一起,自已有這麼可怕嗎?
這邊田穀雄夫對周琴說道:
“周處長,江戶教授一事有蹊蹺,軍統和地下黨怎麼知道他身份的?”
周琴也站起來,看著田穀雄夫說,一臉不滿,
“田穀課長,懷疑我這裡有內奸?”
田穀雄夫微微點頭,他對周琴說道:
“一定是特務局這邊,我那邊的電報人員,都是大日本帝國精心培訓的人員,絕對不可能出賣自已的國家!”
周琴一哽,聽到這話,有些不舒服。
田穀雄夫看了一眼周琴的臉色,突然反應過來,
“當然,周處長,我不是說你!”
“田穀課長,有什麼事就直說吧!”
周琴麵無表情說道。
田穀雄夫這才將話題說到正事上,
“你要趕快抓住內奸,江戶仗智的死,日本高層的人很憤怒,一定要抓到殺害他的人,還有透露情報的人。”
他推著眼鏡,眼神犀利地說道:
“這件事周處長要給我給交代。”
周琴見此,隻能說道:
“電務處得到情報後,林秘書直接給我了,林秘書一直和我在一起,顯然不是透露情報的人,我想那人應該就在電務處。”
聽到這話,田穀雄夫微微點頭,眼底帶著一抹精光,嘴角微微上揚,一肚子壞水的樣子,
“我有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