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林若棠這般說,謝無畏眼神帶著亮光,
“堅持就是勝利。”
隨後兩人說起了白術的事,謝無畏對林若棠說道:
“鄭曼巧一定會行動,到時候你跟在她身後,找機會救走“信鴿”,我會拖住鄭曼巧。”
林若棠想到一件事,她對謝無畏說道:
“我要不要將鄭曼巧辦公室的藥拿了,到時候她必須要回家去,我們時間也不會那麼緊張,我可以提前去醫院附近藏好。”
林若棠和謝無畏複盤整個計劃,沒有一絲破綻,這才睡下。
林若棠先去了特務局,周琴還沒來,辦公室也沒其他人,她連忙打開鄭曼巧的辦公室。
從她抽屜裡,翻到她需要的嗎啡,她悄悄放進自已的口袋。
果然,鄭曼巧從審訊室離開,第一時間就是去辦公室,打開抽屜,卻沒有嗎啡。
她崩潰的站起來,正好遇到抱著文件的林若棠。
她上前拽著林若棠的胳膊,凶狠的眼神仿佛要吃人一般,
“開車,送我回家!”
林若棠拉開鄭曼巧的手,這人瘦得隻有一把骨頭,她很輕鬆擺脫她的控製,
“鄭科長,你捏疼我了,我現在就去開車,你彆急。”
林若棠開車後,鄭曼巧就坐了上來,林若棠在後視鏡看到鄭曼巧蒼白著臉,雙手一直抽抽,仿佛一具乾枯的僵屍。
等到了鄭曼巧家,鄭曼巧跌跌撞撞跑回家,“砰!”的一聲就
關上門了。
林若棠在門外深深看了一眼她的家,直接開車回家,從家裡帶來一身衣服,去了一個旅館,換上男裝,帶上帽子,這才去醫院附近蹲守。
謝無畏在鄭曼巧離開後,就帶著人去了醫院交接。
等到醫院,謝無畏先看了一眼白術的病房,發現他還閉著眼睛,看來特務局的人,不知道他醒來。
那邊鄭曼巧緩了過來,心裡怎麼都咽不下這口氣,她拿出手槍,慢慢上子彈,眼神閃爍不定。
她想通了,隻要那人還活著一口氣,自已帶走審問出名單,那就沒周琴什麼事。
她穿上黑色風衣,帶上手槍,又去黑市買了一包迷藥。
等晚上她去了醫院,醫院已經很少有人了,就隻有幾個看守的人在門口。
她先去了拉了電閘,將迷藥倒在手帕上。
這邊謝無畏看到黑下的醫院,嘴唇泛起一絲冷笑,終於來了,他憤怒地喊道:
“快,都給我找,到底是誰在搞鬼!”
人手一分散,就給了鄭曼巧下手的機會,她拿出手絹,按住前來查看的人,那人掙紮幾下就暈了過去。
等就在這個時候,暗處藏著的林若棠,趁機跑進醫院,順手桌上醫生的外套。
她一邊走,一邊穿外套。
腦海裡回憶著謝無畏說的醫院地圖,她完全不用思考,幾個轉身進了白術的病房。
白術察覺有人靠近,悄悄拔下輸液的針,將輸液管纏在手掌上。
要是來的是敵人,他拚死也有一戰之力。
他是個老師,但也是個及其出色的地下組織成員,在任何情況下,都能創造對自已有利的條件。
而此時,人影越來越靠近。
就在這個時候,他聽到黑色人影開口了,
“信鴿,信鴿,還能飛嗎?喜鵲來接你了。”
白術艱難的站起來,眼底帶著笑意,當初小姑娘成長了。
“信鴿還能飛!”
他艱難的站起來,他肩膀中了一槍,又被周琴的車撞了,現在能站起來都全靠毅力。
當然做他們這一行,毅力隻是最毫不起眼的能力。
他站了起來,林若棠扶著他,兩人貼著門站好。
“砰!”
謝無畏也在門口攔住了鄭曼巧,黑暗中不知道誰先開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