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雙手傳來的力量,林若棠回過神,她立馬說道:
“你說什麼,我就怎麼做!”
謝無畏見此,和林若棠分析起來,
“鄭曼巧收到密函,才執著找“信鴿”看來老家那邊有了敵人的眼睛,現在周琴截胡,你盯著鄭曼巧,我感覺她不會這麼簡單的放棄。”
林若棠點頭,一臉嚴肅的說道:
“我一定好好盯著鄭曼巧!”
“這次是我在醫院守著,到時候我就不能出麵救人,到時候由你去救“信鴿。”
林若棠認真點頭,她清楚現在自已的處境後,明白他們就是和時間賽跑。
這個時候,就是考驗心理素質。
第二天,她來的局裡,看到鄭曼巧正在發脾氣,
“混蛋,居然派這麼多人看守醫院。”
聽到房間裡的咒罵,林若棠明白,看來鄭曼巧不會這樣認栽。
鄭曼巧從抽屜裡拿出一支針劑,她眼神閃爍,隻要自已先問出名單,就算周琴抓著人有什麼用!
她打定主意,將針劑揣進口袋,走出辦公室大門,看了一眼林若棠的辦公室,見她沒出來,大步離開特務局。
她剛拐彎走下樓梯,林若棠辦公室的大門就被打開,她小心走到窗戶前,看到鄭曼巧離開了特務局。
小跑回了辦公室,給謝無畏打了一個電話,
“鄭曼巧出門了,看樣子應該是去醫院。”
謝無畏穿上外套,開上車也去了醫院。林若棠琢磨片刻,又拿起電話,
“周處長,鄭科長出門了!”
聽到這個消息,周琴立馬對林若棠吩咐道:
“給謝股長
打電話,讓他立馬過去看著。”
林若棠暗示周琴,她先告訴周琴,到時候其他人以為是周琴叫謝無畏去醫院,那就洗白了自已和謝無畏。
而此時的醫院,白術已經醒來,腦袋左右轉動,他像是碎掉的玩偶,僵硬地坐起來。
聽到門口有動靜,他立馬躺下了,假裝沒醒。
而此時鄭曼巧已經到了醫院大門,她對看守白術的人說道:
“周處長叫我先審問人,你們讓開。“
門口站著是程旺,顯然他聽說兩個女領導的矛盾。
眼底帶著不信任,嘴上卻對鄭曼巧說道:“既然這樣我先打個電話給謝股長請示一下……”
他話還沒說完,鄭曼巧直接拿出手槍,對著程旺的腦袋,
“信不信我崩了你!”
程旺見此,舉起雙手,乾笑一聲,
“鄭科長要進去,早說呀!”
他說完後,就讓開了位置,見鄭曼巧進去,他立馬揮手,示意其他人去給周琴和謝無畏打電話。
鄭曼巧打開房門,從口袋裡掏出針劑,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
這個是致幻劑,是審訊犯人常用的東西,現在特務局裡還沒有這東西,這是她從日本帶回來的,也隻有一隻。
鄭曼巧一步一步逼近白術,她隻要潛伏的名單,白術的死活她才不在意。
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白術緊繃,雖然不知道這人要做什麼,但是來者不善。
就在她針已經接近白術手臂的時候,突然門口傳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