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起指著良濤,說:“他!”
小波走上前去,將獵槍端了起來。
“你找我們大哥有什麼事兒?”
良濤也算是條漢子,麵對小波手裡黑洞洞的槍口,縱然有一絲害怕,但卻表現出一副臨危不懼的樣子。
“我找你要相機和底片。”
宋雁平一聽,頓時笑了起來。
“還真是蔡照真讓你們來的啊?就你們幾個?我還以為多少人呢!”
張學翔實在是站不住了。
他往前挪了一步,說道:“兄弟,我叫張學翔,蔡局長跟我是朋友,這次我們是來幫他要回相機和底片的,希望兄弟彆難為他,也彆難為我們。”
張學翔看了一眼坐在地上受了傷的白白,繼續說道:“看得出來你也是個人物,光天化日就敢讓自己的人開槍,我們都是道上混的,互相給個麵子,你看怎麼樣?”
趙鵬搬了一根板凳,宋雁平坐下後歎了口氣,問道:“這就是你最後要說的遺言?”
張學翔咬著牙,慢慢地低下了頭。
宋雁平說:“我實話告訴你,蔡照真的事兒誰都管不了,誰也都彆想管,我不管你是哪條道上混的,來了庭島,你就得給我跪著說話。”
宋雁平話音剛落,旁邊的一眾小弟衝上前去就是一頓棍棒伺候。
張學翔和良濤等人也算硬實,被宋雁平這二十幾個人圍在中間一頓招呼,愣是一聲都沒坑。
看打得也差不多了,宋雁平喊了一嗓子:“好了!”
張學翔和良濤擦了擦臉上的血,慢慢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宋雁平問道:“怎麼稱呼?”
“張學翔。”
“哪兒人啊?”
“廣綿。”
宋雁平“哦”了一聲,笑道:“你們來庭島找我,也不提前探探路嗎?挺猛啊,帶著一杆雙管就敢來衝我?”
張學翔覺得丟人丟到這個份上,實在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宋雁平指著坐在地上的白白,說道:“你也是挺猛的,上來就要開槍?我看看你到底有多猛,來!”
宋雁平說著便站了起來。
他從旁邊一個小弟手裡奪過來一把砍刀,朝著白白的胳膊和腿,“突突”地砍了四五刀,砍的白白嗷嗷直叫。
“這下老實了?不那麼牛逼了?要不我再給你一把槍,我看看你能放倒幾個!”
宋雁平說著,掄起砍刀朝著白白“突突”又是三刀。
白白被砍的斜躺在地上,左手不知道是該捂胳膊上的刀口,還是該捂腿上的刀口。
良濤扭頭瞪了宋雁平一眼,正好被宋雁平看到。
他往後撤了一步,手裡的砍刀朝著良濤的鎖骨砍去。
良濤抬起胳膊一擋,砍刀順著他的小臂劃過,一道十幾公分的白色口子,逐漸的開始往外冒著鮮紅的血液。
良濤捂著刀口,宋雁平把砍刀的尖刃搭在良濤的脖子上,說道:“你再他媽給我瞪一眼試試!我操你媽!瞪!”
良濤一時間被宋雁平那股狠勁兒震懾的不敢抬頭,隻能耷拉著頭沉默不語。
旁邊的張學翔抬起手,對宋雁平輕聲說道:“兄弟,讓我們走吧,這事兒我們不管了!”
宋雁平橫跨了兩步,站在張學翔麵前,舉起砍刀指著他,說:“你以為這是你家啊,你想走就走,想來就來!”
宋雁平話音未落,手裡的砍刀尖頭已經朝著張學翔的肚子捅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