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一愣,說:“兄弟,飯可以瞎吃,話可不能亂說啊!”
宋雁平走到他麵前,問他:“一句話,交不交人?”
毛毛哼哼一笑,說:“我不知道他們在哪,交不出來!”
宋雁平扭頭看了周偉樂一眼。
“你真是死鴨子嘴硬,那就彆怪我了啊!”
宋雁平話音剛落,周偉樂三步並作兩步地繞到了毛毛的身後,並用胳膊死死地勒住毛毛的脖子。
趙鵬讓身邊的弟兄們按住毛毛的胳膊和雙腿。
宋雁平對其他小弟說:“用吹風機的電線把他綁起來!”
毛毛被他們用吹風機上的電線捆住了手腳,任他怎麼掙紮都無法掙脫。
宋雁平走到毛毛的身邊,說道:“我聽說你也是個老混子了,我都報了辛洪川的大名了,你還是不識趣,那我就隻能跟你來硬的了。”
毛毛大吼道:“去你媽的!不用嚇唬我!我說我大哥也是辛洪川,你信嗎?操!”
宋雁平走到旁邊一個掛滿毛巾的晾衣架旁邊,順手拿了兩根毛巾走了回來。
“去打一盆水來!”
一個小弟去旁邊洗手台邊,用洗臉盆打了滿滿一盆水端了過來。
宋雁平將兩根毛巾重疊在一起,又放進洗臉盆的水中浸濕。
“毛毛,不是我這個人不講究,而是你不講究。你的人傷了我的弟兄,還抓了人家大官的女兒,給人家下了迷藥。”
“其實,今天我完全可以不用來,因為你們得罪的那個人,可是真的不好惹。但是,各自的賬各自算。”
“我今天來,是先算我弟兄受傷的賬,至於你們抓人家孩子下藥的賬,以後會有人跟你們算的。”
宋雁平說完,對周偉樂和趙鵬說:“按住他的頭!”
周偉樂和趙鵬死死地按住毛毛的頭,其他弟兄按住了他的身子,將他控製在轉椅上。
宋雁平一踩轉椅後麵控製靠背的那根杆子,轉椅的靠背“哢啦”一聲向後傾倒了過去。
他把兩條濕透的毛巾一扔。
“啪”,兩根濕透的毛巾緊緊地貼在毛毛的臉上。
“往上澆水!”
宋雁平一聲令下,兩個小弟一個人端著洗臉盆,一個從盆裡撈水往毛毛臉上的毛巾上澆。
兩條毛巾死死地貼在毛毛的臉上,讓他根本無法喘氣。
“唔!唔!唔!”
無法喘氣的毛毛拚命地掙紮了起來,厚重的濕毛巾緊貼在他的嘴巴和鼻孔上,讓他頓時有些窒息。
宋雁平看著痛苦掙紮的毛毛,悠悠地說道:“你要是不說出他倆人在哪,我今天就讓你死在這兒!”
“唔!唔!”
毛毛想張開嘴說話,怎奈濕透的毛巾讓他窒息到無力張嘴。
宋雁平繼續說:“我實話告訴你,他們兩個人得罪的可是軍方的人,你惹得起嗎?你想包庇他們,你包庇的起嗎?”
毛毛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耳朵也通紅一片。
宋雁平掀起毛巾,毛毛趕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他目光驚恐地看著宋雁平,說:“我不知道他們在哪兒!”
“好!你真他媽的仗義!”
宋雁平說完,將毛巾又扔了回去。
“繼續澆!”
兩個小弟將整盆水倒在了毛毛的臉上,然後又去盛了一盆水回來。
“往上倒!”
“唔!唔!”
毛毛從喉嚨裡發出了痛苦的聲音,幾近被憋死的感覺散發著無限的恐懼,頓時讓毛毛有些害怕。
第二盆水倒完,毛毛已經憋的暈厥了過去。
他渾身癱軟,喉嚨裡發出了輕微的“咯咯”聲,整個人也不再掙紮。
宋雁平將毛毛臉上的毛巾拿起來。
他在手裡一擰,毛巾裡的水嘩啦流在地上。
宋雁平右手拿著半乾的毛巾一抖,舉起胳膊將毛巾重重地甩在毛毛的麵門上。
“啪!”
“吼……呼!”
毛毛被這一毛巾打得瞬間緩過勁兒來。
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胸脯猛烈的上下起伏著。
“說不說?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毛毛喘了一分多鐘,才徹底緩過神兒來。
他盯著宋雁平,嘴唇哆嗦著說:“我打電話,我給他倆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