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雁平看了一眼姑娘,姑娘伸出纖纖玉手搭在呂思剛的大腿根上,指甲輕輕地在褲子上劃拉著。
她舉起酒杯遞給了呂思剛,嬌柔欲滴地嗲聲道:“哥,喝一杯吧!”
呂思剛被姑娘的玉手這一撩騷,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
他接過酒杯,看著旁邊這個搔首弄姿的姑娘,一口將杯中酒喝了個精光。
小波和趙鵬也端著酒杯過來跟呂思剛喝酒。
幾杯酒下肚,呂思剛對宋雁平說:“今天晚上,我跟你說,要不是我表姐夫在那,我一定讓程玉龍下不來台!”
“我就怕我表姐夫又來那套幫彆人解圍,他是朋友也幫著解圍,敵人也幫著解圍,你說他,啊,是不是傻!”
宋雁平笑了笑,說:“呂哥,徐大哥可能也是覺得在飯桌上搞得那麼尷尬不合適吧!”
“啊~放屁!他就那麼個德行!他程玉龍算個球兒?弄他我分分鐘的事情,他認識朱兆順怎麼了!”
呂思剛說完,附在宋雁平的耳邊,繼續說道:“那個朱兆順為什麼今年肯定下來,他自己申請的!他兜裡裝了多少黑錢,你都想象不到!”
說完,呂思剛伸出了一個巴掌。
宋雁平眼睛一瞪,吃驚地說:“五百萬?”
“五千萬!”呂思剛咬著牙,五千萬這三個字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我操,他從哪弄那麼多錢?”
呂思剛笑了笑:“渠道很多啊!想弄點錢還不簡單?你看那個市委書記,有個屁用?想要隻手遮天,還得是朱兆順那個位置!”
宋雁平點點頭,說:“真沒想到啊,五千萬!”
“所以啊,他撈的差不多了,下來吧!帶著老婆孩子走人吧,也得給我們一個機會不是嗎?”
“呂哥,你這句話我非常讚成!”
“操!做人彆太貪,他朱兆順也是個聰明人,他要是繼續在局長這個位置坐著不下來,到時候不用我出手,自然有人拿他下來!”
呂思剛說,接著說:“你放心,你回來乾就行,有個刮風下雨,頭疼腦熱的,我都能給你辦了!”
“還有啊,那個庭建集團的侯明昌和曲建兵……”
呂思剛豎起了大拇指,說:“絕對的,你一定要好好跟他們多走到一起,這兩個人,在我們庭島市那是真正的有實力!”
“人家不搞那些虛的套的,就玩地產和建設投資,那絕對的!程玉龍為什麼今晚有些懼怕他們?”
“都說程玉龍是庭島市黑道一把手!響當當的大哥!狗屁!掉侯明昌他們手裡,就是個孩子!”
宋雁平把呂思剛的話都聽了進去,他覺得呂思剛說的十分有九分可信。
他心想,有時間要向梁曉好好問問侯明昌和曲建兵這兩個人的底子。
姑娘一陣炮火連天的澆灌,讓呂思剛有些醉意朦朧。
呂思剛的雙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他讓姑娘躺在自己的懷裡,不停地上下其手。
姑娘也十分配合的獻上玉唇,呂思剛頓時有些意亂情迷。
宋雁平見呂思剛也有點差不多了,便對呂思剛說:“要不去四樓吧,我給你開個房間你休息一下!”
呂思剛看了看姑娘,有些意猶未儘地說:“好,好吧……”
宋雁平跟王敏攙扶著已經有些不會走路的呂思剛,將他送到了四樓洗浴按摩中心的一個大床房內。
呂思剛坐在床頭,宋雁平給他拿了一瓶礦泉水。
呂思剛咕咚咕咚喝了半瓶,欲言又止地說:“那個……行了,你們也趕緊回去休息吧!”
宋雁平笑了笑,說:“呂副局,你先洗個澡再睡,我等會找個人過來給你按一按,解解乏,醒醒酒!”
呂思剛擺擺手,說:“不用,不……我洗個澡我得趕緊……睡覺!”
“好!”
宋雁平和王敏退出房間,宋雁平從挎包裡抽出來1000塊錢,遞給走廊上那個剛才陪呂思剛喝酒的姑娘。
“伺候好了,明天早晨你彆著急走,等我過來叫你們!”宋雁平說。
“知道了,宋總!”
姑娘敲了敲門,隨即推開門進去,轉身將門反鎖了上來。
呂思剛脫的一絲不掛,正要準備往浴室內走。
看到姑娘一進來,當即嚇他一跳!
他眯著眼看了看眼前的這個身段苗條,麵容姣好的年輕姑娘,頓時有些意亂情迷。
姑娘將手裡的桑拿晚宴包放在床頭櫃上,慢慢地脫掉了高跟鞋。
她赤著腳來到呂思剛麵前,慢慢地蹲了下去。
姑娘溫涼的左手搭在呂思剛的大腿外側,右手輕輕地托起呂思剛的狙擊槍。
呂思剛被姑娘的這個觸碰一刺激,瞬間渾身上下都起了雞皮疙瘩。
姑娘把長發往肩膀一側輕輕地一甩,聲音嬌柔地說:“哥,等會兒我們一起洗,妹妹先幫你醒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