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宋老板!”臧嘉誠說道。
“哈哈哈!挺好!”
宋雁平哈哈一笑,帶著王敏離開了賭場。
第二天下午,宋雁平跟王敏在碼頭上拿到了預定的魚蝦,返回了京海市的家中。
一進門,安娜叫住了宋雁平。
“雁平,會所那邊收到了一封信,上午趙鵬送來的,放在餐桌上。”
宋雁平問道:“信?誰寄來的信?”
安娜說:“信封是京海市長豐監獄的。”
宋雁平聽完,趕緊走到餐廳的餐桌旁。
他拿起餐桌上的那封信,郵寄地址是:京海市長豐監獄二大隊,郵寄人沒有署名。
宋雁平小心翼翼的甩了甩信封,捏住信封另一端輕輕地撕開。
他抽出信封裡的一張信紙,迫不及待地打開讀了起來。
“平哥,你好!”
“我是濤濤!我十分的想念你!來到這裡已經七個多月了,我一切都很好,請彆擔心。”
“你在裡麵安排的關係人對我也很好,獄友也沒有欺負我的,請放心!”
“不要再每個月給我的賬戶裡打錢了,我跟本花不完,除了生活日用品,買點煙什麼的,再也沒有什麼花錢的地方了。”
“平哥,還有四年多我才能回去,但是每當我想起你,想起兄弟們,想起我的姑姑和姑父,我就不覺得時間很長了,反而會覺得時間過的很快。”
“前兩天我被調到了製衣線上成為了線長,整天很閒,工作也很舒服,不累,請你不要擔心我!”
“平哥,外麵很冷,但是我的心很熱。我上學少,不知道再寫什麼了,希忘你,還有兄弟們,身體建康,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
“你的好弟弟,濤濤。”
宋雁平兩隻手捧著信紙,發現有一些字被水漬打濕而變得有些模糊。
宋雁平的腦海裡突然出現了濤濤一邊寫信一邊流著眼淚的畫麵。
頓時,宋雁平的心臟傳來一陣鈍痛。
“濤濤……”
宋雁平嘴裡輕輕地呢喃著濤濤的名字,眼睛慢慢地泛了紅。
他從頭到尾將信又讀了一遍,才發現裡麵有好幾個錯彆字,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個濤濤……”
宋雁平一時間哭笑不得。
他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將信紙疊起來塞回了信封中,放進了二樓書房的抽屜裡。
隔天,宋雁平參加海納集團董事局會議,會議結束後,他跟辛洪川和梁曉在辦公室裡喝茶。
辛洪川抿了一口茶,問宋雁平:“庭島那邊怎麼樣了?賭場一切都還順利吧?”
宋雁平放下茶杯,點了點頭,說:“川哥,一切順利,我還收了兩個高手駐場。”
“高手?什麼高手?”辛洪川問他。
宋雁平將拿下臧嘉誠和王春海的整個過程,詳細地講給辛洪川和梁曉聽。
聽完後,辛洪川指著宋雁平笑道:“你這個臭小子,腦子裡的確有點東西!哈哈哈!”
宋雁平和梁曉也都笑了起來。
梁曉拍了拍宋雁平的大腿,說:“怎麼了,宋老弟,我看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宋雁平“嘖”了一聲,說:“唉,濤濤給我寫信了……”
“沒什麼事兒吧?我給他安排的都很好!”梁曉說道。
“是是是,這個事情真得感謝你,梁董!”宋雁平滿眼感激地看著梁曉。
“沒事兒,打個招呼的事兒而已。”
辛洪川看著宋雁平臉上不自然的表情,問道:“怎麼了?在裡麵被人欺負了?”
宋雁平又歎了一口氣,說:“沒被人欺負。”
“那你這心事重重的樣子是為什麼?”梁曉問他。
“我想去探監……”
辛洪川眉頭一皺,把手裡的茶杯“啪”地放到了桌子上。
他身子往沙發上一靠,厲聲說道:“不行!你不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