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他問梁曉。
“儘快,越快越好,下周一開招投標會。”
宋雁平一算,說:“還有三天。”
“嗯,宋老板,可以說眼下的時間非常緊迫。”
“川哥有恩於我,我宋雁平絕對不是白眼狼,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的道理我是懂的。隻是,作為東明集團的董事長,這個目標太紮眼了,要怎麼搞他,既安全又能讓他乖乖聽話放棄這個標呢?”宋雁平問。
梁曉頓了頓,說:“黃興國有個畫國畫的愛好,他晚上會直接從集團去書法協會,跟一幫愛好畫國畫的人一塊研習國畫,你在他回家的路上就能碰到他。”
“黃興國這個人疑心很重,他平時都是自己開車,從來不用司機,我把他的車牌號用短信發給你,這個是他的照片。”
說著,梁曉從懷裡的口袋中拿出一張照片,放到宋雁平麵前。
“好,我知道了……”宋雁平低聲說。
“那我就不打擾宋老板了,我先回去了!”
梁曉說完起身告辭,宋雁平將他送到門外。
梁曉走後,宋雁平將小波叫到辦公室,將這個事前前後後跟他複述了一遍。
小波吃驚地說:“平哥,這個事兒是不是風險太大了?!一個集團董事長,怎麼搞目標都太大了,”
宋雁平沉思片刻,說:“辛洪川有恩於我,沒有他,我們這個會所也開不起來。他現在有難,我們不能袖手旁觀。”
“行吧,平哥,你說怎麼辦吧!”
“那輛金杯在這邊嗎?”宋雁平問他。
“停在後麵街上,平時拉酒水飲料。”
“好,這是他的照片,車牌號我發給你,你把車牌摘了,他晚上會去書法協會,明天你帶一個人先去書法協會附近踩點,晚上多帶兩個人,帶上槍,等他從裡麵出來我們就找機會動手,然後把人帶到郊區那邊的廢棄魚塘。”
宋雁平歎了口氣,縱然有些許無奈,但是也沒有辦法。
“好的,平哥!”小波回道。
“哎,讓大家都彆露臉,你去買幾個頭套,畢竟我們以後還要在京海待。”宋雁平囑咐小波。
宋雁平因為這個事情,搞得他一夜沒怎麼睡著。
第二天,宋雁平忙完了會所的事情,傍晚打給小波。
“小波,你過來接我,我跟你們一起去。”
“平哥,你就彆露麵了,我們幾個人去行了!”小波說。
“不行,我不放心,現在就來接我。”
小波和三個小弟開著車接上了宋雁平,一路前往書法協會,到達後將車停在書法協會外麵的停車場。
宋雁平對小波和其他三個人說:“等會動作麻利點,記住,隻綁人,彆傷人!”
“知道了,平哥!”小波和其他人應道。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路上隻有三三兩兩的行人。除了幾盞路燈的光亮,四周一片漆黑。
直到八點半左右。
“平哥,出來了!”小波最先看到。
“我操?平哥!怎麼還有個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