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香月清司這樣的中將都是這種待遇,他們就更不敢說什麼了,老老實實跟著憲兵往牢房走去。
。。。。。。。。。。。。
在海光寺廢墟不遠處的憲兵炮擊陣地處。
海光寺內的搜索工作還在繼續,憲兵要在派出的駐屯軍其他部隊群龍無首的這段時間內,將海光寺徹底清理一遍,能抓就抓,不能抓的就補一槍!
順帶的,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價值”的東西。
而駐屯軍戰車隊,本來已經靠近過來,對憲兵二號坦克造成巨大威脅,幸好補充完彈藥的海軍俯衝轟炸機群又來了一趟,徹底將駐屯軍戰車隊嚇的縮了回去。
而駐屯軍還在和天津的華夏部隊作戰,外派的部隊一時半會無法返回海光寺。
而且在局勢不明,沒有長官命令的情況下,大部分部隊的指揮官也隻會先派人前來查看情況,等他們弄清楚海光寺的情況,憲兵這邊應該也差不多完事了、。
海光寺已經成了廢墟,周正青的命令也算是得到了徹底執行。
此時炮擊陣地這邊的憲兵們已經開始將大炮重新掛載到裝甲車後麵,準備隨時跑路。
但中村駿介,此刻卻處於極度的焦慮之中。
他的眉頭緊緊擰成一個死結,皮靴重重踏在地麵上,來回走動間發出沉悶而有節奏的“噠噠”聲。
反觀一旁的板井雄大,這個一向行事大膽,天不怕地不怕的家夥,與中村駿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隻見板井雄大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玩世不恭的笑意,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對局勢的不屑與輕視,似乎沒有什麼能讓他放在心上。
更過分的事中川健,這貨不知道從哪搞來把椅子,此時大大咧咧地靠在椅子上,雙腿肆意交疊,二郎腿還一顛一顛的,嘴裡叼著一根香煙,那副滿不在乎的神情,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不過是一場無關緊要的鬨劇。
中村駿介猛地停下腳步,轉過身,臉上寫滿了憂慮,聲音不自覺地帶上了一絲顫抖,甚至有些沙啞:“板井君,這次抓捕香月清司,我眼皮一直跳,心裡慌得厲害,總覺得事情要往失控的方向發展。
你也知道,他是駐屯軍司令,還是一名中將。
現在我們不僅把海光寺炸平了,還把香月清司抓了起來,還不得炸了鍋?我們怎麼收場?”
他一邊說著,一邊不停地搓著手,手上的青筋都因為用力而微微凸起,指尖因為過度緊張而微微泛白。
板井雄大沒說話,反倒是躺坐在椅子上的中川健,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
輕輕吐出一個煙圈,那煙圈緩緩上升,漸漸消散後,他才慢悠悠地說道:“嗬嗬,我的中村參謀長,你就是太膽小怕事了。
是香月清司先對我們憲兵動的手,現在被我們報複,完全是咎由自取。
而且現在駐屯軍司令部已經被我們炸了,事情已經是定局了,就算有人想說什麼,能掀起多大風浪?
在鷹崎將軍麵前,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罷了。”說罷,他還不屑地撇了撇嘴,彈了彈煙灰,那動作隨意又輕蔑,仿佛在嘲笑中村的擔憂是多麼的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