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的炮彈還在呼嘯,周圍的憲兵也已經架設好機槍,擲彈筒,迫擊炮嚴陣以待,端著步槍的憲兵也都已經找好各自合適的射擊位置。。
轉頭看向川村陽太,上木拓真,橫山太,冷聲道:“準備戰鬥,對待逃兵,我們憲兵要堅決執行戰場紀律!”
“嗨伊!”
。。。。。。。。。。。
盧溝橋上,一大群駐屯軍士兵們神情慌張,如驚弓之鳥般,沿著盧溝橋的橋麵不顧一切地逃竄。
他們身後是接連不斷的炮彈爆炸,還有如雨點從空中灑落如雨般的血滴。
穀口真佑站在一輛停在橋頭的輜重卡車車頭上,滿臉猙獰。
高舉著指揮刀,刀身在硝煙中顯得格外刺眼:“給我把後退的統統消滅!一個不留!”他的嘶吼聲在槍炮聲中依舊格外清晰,透著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決絕。
為了這場對駐屯軍的徹底清除,穀口真佑竟然直接把彈藥車給拉到了橋頭。
接到命令,早就架設在橋頭的石獅子旁的一挺機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正在橋上狂奔的日軍士兵。
隨著機槍手用力拉動槍栓,一陣尖銳的金屬摩擦聲過後,那挺機槍便如猛獸般咆哮起來。
周圍的輕重機槍也同一時間開火,扶著擲彈筒的士兵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小型榴彈應聲而出。。。。
火舌不斷從槍口中噴出,密集的子彈如狂風暴雨般朝著後撤的士兵們席卷而去。
走在橋麵上後排的幾個士兵,瞬間被這凶猛的彈雨擊中。他們的身體像斷了線的風箏,被強大的衝擊力扯得向後飛去。
有的士兵胸膛被打得千瘡百孔,鮮血如泉湧般噴射而出,濺灑在古老的盧溝橋石板上,殷紅的血跡與灰色的橋麵形成了鮮明而又慘烈的對比。
有的士兵頭部遭受重擊,腦漿迸裂,紅白相間的液體濺得到處都是,碎骨和肉塊四散紛飛。
而那些手持步槍的憲兵們,也沿著河岸呈扇形散開,同時不停地扣動扳機。
每一聲槍響,都伴隨著一名日軍士兵的慘叫和倒下。
而開槍的憲兵則是興奮的哈哈大笑,嘴裡喃喃:“一百塊!”
橋麵上,一名年輕的日軍士兵背著受傷的同伴艱難地奔跑著,他的臉上滿是汗水與驚恐,眼神中透著對生的強烈渴望。
然而,一顆子彈無情地穿透了他的後背,他的身體猛地一僵,腳步踉蹌了幾下,最終向前撲倒在地。
他背上的戰友也隨著他的摔倒被甩了出去,重重地摔在橋麵的石板上。
而在遠處開槍的憲兵毫不猶豫地再次瞄準,一顆子彈精準地射進了受傷士兵的太陽穴,結束了他微弱的生命跡象。
不遠處,幾個士兵試圖躲進河邊一座已經被炸得千瘡百孔的房屋裡。
但憲兵們怎會輕易放過他們。一名憲兵依托著河邊的沙袋,冷靜地端起步槍,鎖定目標。
隻見他沉穩地扣動扳機,“砰”的一聲,一顆子彈瞬間穿透了正要躲進門洞的一名士兵的脖頸。
那士兵雙手本能地捂住脖子,鮮血如注般從指縫間湧出,他的身體緩緩地軟倒在地,眼睛瞪得滾圓,充滿了絕望與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