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在為你國內的家人考慮,否則你演習開小差,被槍斃隻會給家人帶去恥辱!”板井雄大繼續開口逼迫道。
“我。。我是奉命。。。”誌村菊次郎嚇壞了,他不想死,他才剛參軍,還想著立戰功呢。
“閉嘴!什麼奉命!”清水節郎見誌村菊次郎要亂說話,立刻用陰狠的目光瞪了過來。
“我。。。”誌村菊次郎傻眼了,眼淚都下來了。
但板井雄大可不會可憐他,手槍往前頂了頂,開口道:“考慮好了沒有,是現在就死,給家人帶去恥辱,還是為帝國獻身,將榮譽和金錢帶給家人?”
板井雄大給出的兩個選擇,其實也就是一個,都是要死,沒人會選擇背負恥辱窩囊的死去。
誌村菊次郎也一樣。
十幾分鐘,看著誌村菊次郎一個人,端著一把步槍,像是個孤膽英雄一樣,呐喊著衝上盧溝橋。
板井雄大眼中閃著瘋狂的光彩。
砰砰砰,一連串槍聲後,誌村菊次郎倒在了華夏人的陣地前。
這個日本人用來挑起戰火的借口,就這麼孤獨的倒在了盧溝橋上。。。。
板井雄大轉身看向牟田口廉也:“牟田大佐,第一槍已經開火,華夏人已經率先槍殺了我們的士兵,你是不是應該為他報仇啊!”
牟田口廉也眼神複雜的看著板井雄大,嘴唇蠕動幾下,最後發出一聲無奈的歎息。
隨後轉身開始部署進攻。
半小時後,淩晨四點。沒有等來雙方派來調查的人員,牟田口廉也直接下令開始炮擊盧溝橋對麵的華夏駐軍陣地。
當然,牟田口廉也所能指揮的炮兵隻有他帶過來的幾門迫擊炮,憲兵帶來的重火力,可不歸他指揮,他也沒敢開口要求提供火力支援。
炮擊幾輪之後,正式進攻開始,日軍開始往盧溝橋方向進攻,同一時間,牟田口廉也還派兵向平漢鐵路橋及左側的回龍廟陣地華夏守軍發動攻擊。
。。。。。。。。。。。。
永定河水流潺潺,盧溝橋橫跨其上,本是承載著歲月寧靜的地標,卻在那個罪惡的夜晚淪為人間煉獄。
夜色深沉,烏雲遮蔽了月光,唯有盧溝橋畔的戰火閃爍著刺目的光。
日軍如洶湧惡浪般壓境而來,密密麻麻的隊伍如黑色潮水,迅速向橋頭蔓延。
他們身著土黃色的軍裝,鋼盔下是一張張扭曲猙獰的麵孔,眼中閃爍著侵略的狂熱與野性。
清水節郎親自在後麵指揮是士兵戰鬥,一身筆挺的軍裝掩蓋不住他內心的殘暴。
揮舞著手中細長的指揮刀,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寒光,聲嘶力竭地咆哮:“大日本帝國的勇士們,今日便是我們建功立業之時,衝垮眼前這道防線,向著盧溝橋,全速突擊!”
那嘶吼聲穿透槍炮的轟鳴,如惡魔的咒令,驅使著士兵們赴向死亡深淵。
隨著他一聲令下,日軍瞬間瘋狂起來。
最前排的士兵端起上了刺刀的步槍,槍尖在微光中寒芒畢露,口中喊著聽不懂的號子,如發了瘋的野獸般向橋頭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