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勇山伸手接過保釋單,又轉頭看了眼淺中涼介所指交錢的地方,臨起身的時候,又盯著淺中涼介道:“這次算我唐勇山栽了,可你們彆忘了,這裡到底是我們華夏人的地盤,以後可千萬彆落到我手裡。”
“好的,唐先生,期待你有下一步行動,我相信憲兵也很希望再次為你們家服務!”淺中涼介回應道。
唐勇山。。。。。。。。。。。
這邊學生家長們還在排著為自己家孩子繳納保釋金,而在不遠處,學生關押的房子裡。
葉潤青在中川健的身後,正走在走廊上。
“喂,之前那個麻臉中尉去哪裡了?”葉潤青快走幾步,來到中川健身邊問道。
“麻臉?!板井隻是最近有點上火,臉上長了點暗瘡,你怎麼說他是麻臉?他聽到會不高興的!另外我不叫喂,我叫中川健。”中川健認真解釋道。
“我不喜歡他,看我的眼神總是怪怪的。”葉潤青一邊走在中川健旁邊,一邊不滿的說道。
“沒事,他也總用奇怪的眼神看我。”中川健回想起板井雄大和周正青看他的眼神,不以為然的說道。
“原來他看人都是那種眼神啊!我還以為隻是單單對我一個人呢!誒,你能不能走慢點,我快跟不上了。”葉潤青小跑兩步說道。
中川健轉頭,有些鄙夷的說道:“女人就是女人,走路都這麼慢!”
葉潤青一滯,白了中川健一眼,隨後又有些疑惑的說道:“我剛才就想問你來著,你臉怎麼了,怎麼腫這麼大?”
中川健聽到這問題,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兩天都沒消腫的臉,有些悲涼的說道:“摔了。”
葉潤青明顯不信,誰摔跤能把兩邊的臉都摔腫,不過她也就是找個話題聊天,並不是真想知道具體原因。
見中川健不想說,她便找了個其他話題。
“你和那板井是什麼時候加入組織的?”葉潤青歪頭看著腫成大餅臉的中川健問道。
聽到這個問題,中川健認真回想了下,猛然發現自己都不記得是什麼時候被人說成是日共的了,好像是剛到哈爾濱,抓捕陳鶴軒等人之後沒多久吧。
哎,想不起來就不想了,直接開口道:“不記得了,反正很長時間了。”
葉潤青有些驚訝,連什麼時候加入的組織這麼重要的事情都能忘記?
“你們潛伏在敵人內部,一定十分危險吧!
時時刻刻需要提防身邊的人,同時還要提醒自己不能暴露身份,就連什麼時候加入的組織都要刻意去忘記,你們真的太偉大了!”
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