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當自己什麼都不懂嗎?
搶在堀內乾城前麵說到:“堀內閣下說的那種年輕人也是在說我吧,看著手下被人吹捧,心裡難免有落差,甚至會生出對這名手下的不滿,是不是這個意思?
田代皖一郎使用這樣的方式,我看是想試探一下我的性格。
所以我啊,就按著他的設想來做就好了,將板井雄大訓斥一頓,也好讓田代皖一郎知道我就是個紈絝,還是那種心眼小的紈絝。”
堀內乾城和阿部勝雄對視一眼,都笑了起來。
堀內乾城笑著說道:“鷹崎少爺,可是您並沒有完全按田代皖一郎的劇本來啊。
您是訓斥了板井家的小子,但同時也利用這個機會,拉攏了您那位副隊長手下。
並且田代皖一郎也低估了您的在板井家小子麵前的威信,他完全沒有一點被訓斥之後的不滿,甚至在轉身後,趁著您看不見,還在做鬼臉,完全一副沒臉沒皮的樣子,我都差點笑出聲。哈哈哈。”
周正青聽後無語的想到,那是因為板井雄大已經不知道挨過多少次訓了,今天這樣的隻是小場麵,他都習以為常了。
至於拉攏中村駿介,自己可完全沒那想法,而且中村駿介也不需要自己拉攏,自己隻是借用他的名義警告板井雄大等人不要和駐屯軍走的太近而已。
這人吧,一點熟悉了之後,就不好下狠手了。
周正青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便開口問道:“天津現在還是華夏人的地盤吧,我們上千人的隊伍到了天津,又是封鎖火車站,又是招搖過市拿著武器裝備行軍,怎麼華夏方麵沒有一點反應?”
“哈哈,鷹崎少爺,這就是你有所不知了,雖然火車站現在名義上是華夏人管理,可靠近天津各國租界,隻要我們和各國的領事打過招呼,華夏人是不敢說三到四的。
而您的憲兵隊伍之所以大搖大擺的拿著武器行軍,那是因為咱們現在是在法租界,華夏人是管不到租界裡麵的。”堀內乾城解釋道。
“法租界?那法國人就任由我們的軍隊出入?他們就不管?”周正青更加好奇了。
“嗬嗬,法國人雖然在租界也有一千多人的駐軍,但他們的總領事並不想和我們鬨出什麼矛盾,我們日租界就在法租界旁邊,兩個租界還有許多需要合作的地方。
所以我隻是和法租界的總領事打了個招呼,他就同意讓我們通行。”堀內乾城笑著說道,說到法國人的時候,還輕蔑的搖了搖頭。
“法國已經沒落了,他們的海軍力量已經被帝國趕超,他們自己還沉醉在昔日的榮光中無法自拔,可笑且軟弱的法國人!”阿部勝雄發表著自己的看法,同樣言語輕蔑。
周正青笑著搖搖頭,隨即看了眼車窗外說道:“那外麵這些穿警服的,就是法租界巡捕了?看來我們的堀內總領事閣下的能力真的不錯,竟然能讓法國人出動巡捕為我們封鎖街道。”
聽到這話,堀內乾城怪異的看了周正青一眼,隨後笑著說道:“鷹崎少爺,這可不是我要求法國人這麼做的,他們派巡捕出來封鎖街道,可都是您自己的功勞哦。”
說著堀內乾城竟然忍不住笑出聲,連帶前麵的阿部勝雄也跟著笑了起來。
“嗯?我的功勞?”周正青看兩人無緣無故笑起來,疑惑的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