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文海說的沒錯啊,我們在憲兵隊手裡吃了多少虧了,還上趕著找人家麻煩!
我看關科長這裡是不是有問題!”胡彬撇嘴說道,還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誒!胡彬,怎麼說話呢!不是和你說了這個人叫段大山,是抗聯遊擊隊的重要人物,抓他難道有錯!”潘越見到關雪聽到胡彬的話,皺了一下眉頭,趕緊跳出來指責胡彬道。
“有沒有錯我不知道,但是你們想用這個段大山,釣憲兵隊的人出來,就是大問題了!
哎,我不得不說,你們的膽子是真的大啊,大的我都有些驚悚了!”胡彬說著,擺出一副被嚇到的誇張表情。
“胡彬,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回事!從你回警察廳就老是和我作對,但我告訴你,我才是科長!我要做什麼,不需要你同意!”關雪扭頭,語氣冰冷的說道。
胡彬撇撇嘴,把放在凳子上的腳拿來下來,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敬了個禮,說到:“是,關科長說什麼就是什麼!
不過我。。不。。參。。合!文海,我們走!”說完,胡彬就準備離開。
“哼,不知死活!”白文海朝著地上吐了口口水,隨後跟著胡彬就要離開。
“等等,先彆走啊!”潘越趕緊上前拉了把胡彬,胡彬也立刻借勢停了下來,但並沒有回頭,隻是搖晃著身子停在原地,像是在等某人的回應。
潘越看了看也沒有回頭,還在死死盯著遠處段大山的關雪,無奈的解釋道:“胡彬,你有所不知,關科長這次是想將那個叫許紫萍的女人揪出來。
根據情報,她是這個段大山的媳婦,我們懷疑她是潛伏在憲兵隊伺機竊取情報的地下黨。
我們這麼做,是在幫憲兵隊,憲兵隊不可能怎麼樣我們的!”潘越推了推眼鏡跟胡彬解釋道。
胡彬轉頭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潘越,輕蔑的問道:“憲兵隊做事,找過理由嗎?
忘記我們之前警察廳大樓是怎麼沒的了是嗎!
還沒看出來憲兵隊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嗎!
還找許紫萍的麻煩,沒聽到那個傳言啊,她可是鷹崎隊長嗯嗯嗯的人!
我們抓她!我看是老壽星上吊,活夠了!”
“嘖,不能這樣說,關科長這麼做,肯定有把握!”潘越也想解釋,但他實在是找不出合理的解釋,因為就連他自己也覺得關雪這次有些托大。
“和他解釋什麼!想走就讓他走!囉裡吧嗦的煩不煩!”關雪頭也沒回,直接冷冰冰的說道。
胡彬一聽,輕蔑的笑了笑,隨後掙開潘越的手,直接帶著自己幾個手下從後門離開了包子鋪。
隻是離開沒多遠,在緊挨著包子鋪的一個巷子儘頭,胡彬帶人躲在了拐角處。
“股長!我們不是要走嗎?留在這乾嘛。”白文海見胡彬停下,不解的問道。
“他們想找死,我們攔不住,不過還待同事一場,收個屍總是有必要的。”胡彬淡淡說道,靠著牆壁掏出煙點上,眼神裡卻透露著擔憂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