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越,你說是什麼人會給你或者是我送這個消息。
高科長的病房可隔這沒多遠,對方為什麼不送給他呢?”關雪拿著信紙來回翻看,仔細檢查的同時問著潘越,也像是在問自己。
“也許是巧合,對方不知道高科長也在醫院。”潘越隨口說道,他心裡隻希望關雪趕緊走,可沒什麼心思在這裡給關雪分析這個。
“巧合嗎?或許吧。”關雪檢查了一番,並沒有從信紙上看出其他東西。
一邊想著事情,關雪一邊摘下手套直接丟到了窗外,又從沙發上的包包裡拿出一個精致的鐵皮煙盒,打開之後,從中拿了一支煙。
順勢坐下的同時,將香煙放入了嘴中,可能是在想事情,關雪習慣性的抬手擺了擺。
“那個!科長,胡彬他不在。”潘越小心的提醒了一句。
關雪這才反應過來,那個隻要自己一揮手,就立刻掏出打火機幫自己點煙的人已經不在自己身邊了。
摸索著從包裡取出火機,啪嗒一聲打著,點燃了嘴裡的香煙。
“潘越,你那天到底有沒有看清楚。”關雪吐出一團煙霧之後,看著潘越問道。
再次被關雪問到這個問題,潘越已經沒有了一開始撒謊時的緊張感,立刻說道:“科長,我說過很多次了。
天太黑了,看著身形有些像,我下意識以為拿槍指著我的是胡彬,但我真不能確定是他啊。”
“可你一聲喊,卻讓胡彬倒黴了,你知道嗎?現在整個警察廳都以為胡彬是地下黨的臥底!”關雪擰眉看著潘越說道。
“這可不能怪我,我當時已經暈過去了,之後的事情我什麼都不知道啊!你不是說胡彬之後也不見了嗎?”潘越趕緊替自己解釋了一句。
“那假如胡彬真是地下黨,那他混到憲兵隊去乾嘛?今天還是他帶著憲兵隊找到的魯明他們的。”關雪說著,又陷入了些許迷茫之中。
“那個科長,我聽說今天又死了不少弟兄?”
“嗯,十幾個吧,我也沒在現場,據說是魯明帶去的人全死了,好在,最後犯人倒是抓回來了,現在也在醫院裡麵,正在手術呢。”關雪抬手敲打著自己額頭,不斷想著到送信之人,還有胡彬的事情。
“科長,你說胡彬是不是在報複我們啊?借憲兵的手報複我們!”潘越裝著有些害怕的神色問道,其實他心裡可一點不害怕,他自認為是憲兵隊的人,並且還是重要臥底,
就算胡彬混到了憲兵隊裡,其價值也不可能跟自己比較。
“怎麼?怕了,誰讓你當初亂喊的。”關雪瞥了眼潘越,帶著些嘲諷的語氣說道。
“怕倒不至於,就是胡彬到今天這地步,我多多少少有些對不起他,不知道見麵了該怎麼說。”
正說到這,門突然被人推開,胡彬那張臉出現在了關雪和潘越眼中。
“喲,都在呢,我聽說潘股長受傷了,特意過來看看。”胡彬探著一個腦袋,看著房間裡的關雪和潘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