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肥原神色更難看了,趕緊用沒受傷的手擺了擺,同時說到:“儀峨誠也!你不要太過分,少在這裡陰陽怪氣,要擺正自己的地位,你隻是個大佐,我可是中將!”
“中將?嗬嗬,如果沒有當初策劃炸死張作霖的功勞,你能有今天!”儀峨誠也麵露鄙夷的說道。
“那也是我的功績!我的本事!”土肥原見到儀峨誠也鄙夷自己的目光,心中火氣也被激發了出來。
儀峨誠也見土肥原聲音變大,已經引起了近尾文?幾人的皺眉,知道現在這個場合,不適宜和土肥原多說什麼。
隻是冷笑一聲,朝土肥原道:“放心,現在這麼多大人物在這裡,我可不會對你怎麼樣!就是你給我小心了,我的人可是就在哈爾濱城外!你懂我的意思的!土肥原中將!
當初沒把我和張作霖一起炸死,絕對是你這輩子最大的錯誤!嘿嘿。”
說完,儀峨誠也便走回了岡村寧次帶來的人裡麵,隻是那雙陰冷的目光始終盯著土肥原,將他看的一陣毛骨悚然。
“老師!您和這位大佐是有什麼矛盾嗎?
可不可以告訴雲子,或許我能幫您和他化解一下。”南造雲子一副關心土肥原的模樣問道,還刻意的,將散落耳邊的頭發攏到耳後,本來就精致動人的她,這麼一個動作,看的土肥原一愣。
倒不是土肥原對南造雲子有什麼想法,雖然他的培養南造雲子看重的也的確是她的美色,但他個人卻沒有什麼其他想法。
隻是想讓南造雲子依靠自己的外貌,去獲取情報。
現在聽南造雲子話語,和刻意的動作,他很快就明白南造雲子的意思,是想利用自己的外貌,去引誘儀峨誠也,幫自己化解矛盾。
想到這裡,土肥原還真的有些感動這位學生這麼關心自己,但也僅僅是一瞬間的感動。
他的心裡,可是已經對南造雲子起疑心了。
“我和他的事情很複雜,不是你所能調解的,而且你的作用是在華夏政府那邊,不能浪費在儀峨誠也這種人身上。”土肥原最終搖了搖頭,否決了南造雲子的提議。
“看他對老師您這麼不客氣的樣子,難保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老師應當有所防備才是。”南造雲子嘴裡略顯失望的說道,心裡卻是一片森冷。
土肥原一直想把她送到南京政府那邊去,這是她非常不情願的。
剛剛說想要用自己的美色幫土肥原化解矛盾,也是一種試探,可現在土肥原的反應,也讓她明白,土肥原送她去南京的心思,恐怕是無法改變了。
那她對土肥原最後一點的師生情誼,也到此結束了。
“崗村君,你的這位下屬,好像對土肥原意見很大啊!”東條英機看著儀峨誠也那陰沉盯著土肥原的樣子,心裡就是一動,朝岡村寧次問道。
岡村寧次雖然在和近尾文?還有牧戶幸一小聲交談,但也注意到了儀峨誠也和土肥原的交鋒,聽到東條英機的問題後,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嗬嗬,東條君你應該記得他的。”
“怎麼說?難道他很出名?”
“儀峨誠也,記得嗎?九年前張作霖被炸死的時候,他就在張作霖身邊,是張作霖的私人顧問。”岡村寧次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