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到福原求助的目光,高彬才慢悠悠的開口道。“老師,您先彆動怒,雖然我們沒有直接找到那人,可是我們也不是一點收獲也沒有啊。”
高彬口中的老師,就是土肥圓。
當初土肥圓在哈爾濱當特務機關長的時候,高彬就是特務機關的人,在土肥圓手地下工作過。
也是在那個時候,土肥圓看中了高彬的潛質,讓他跟在自己身邊學習了一段時間。
打那之後,高彬就稱呼土肥圓為老師了,土肥圓也沒有直接反對,算是默許了高彬的稱呼。
但是土肥圓對外,從來沒有說過高彬是自己學生的話。
聽到高彬的話,土肥圓粗重的喘息了幾口,重新坐了下來。“你在電報裡說的是真的?”
“是真的老師,雖然憲兵隊將那些犯人都搶走了,但是投靠我們的那些人,我給轉移到了一個秘密地點。
一是他們投靠了我們,再關在牢房,不太好。
第二就是,他們是地下黨叛徒,我怕地下黨對他們進行鋤奸,您也知道我們警察廳人員複雜,是人是鬼的人很多。
我擔心之下就把他們轉移走了。
沒想到還避開了憲兵隊鬨事,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麵對高彬這種自誇意思明顯的話,土肥圓並不感到反感,有功勞的人,適當的自誇也是可以容忍的。
“嗯,你做的非常不錯。”
誇獎了高彬一句,土肥圓才接著問道。“那個知道消息的人叫什麼?”
“叫謝子榮。”高彬恭敬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