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很多憲兵私下認為櫻子是骨女轉世,儘管不是白骨重生,但那一言難儘的身材。。。
路上不小心碰到,都要躲著走,連看都不怎麼敢看。
周正青當然不知道這些,不過就算知道。也不會像那些憲兵一樣害怕,他對這些日本鬼子的神話一點不感冒。
小侍女就是小侍女,有點自己的愛好怎麼啦!
自己一個眼神,小侍女就知道給自己這個主人賺壽命去,多好!
。。。。
“啊!太君!憋打了,啊!。。。”
此時負責審訊的是小藤三郎和小倉大智兩人。
這已經是他們三天來日常活動了。自從金誌德來了憲兵隊之後,除了第一天在牢房裡,剩下的就是在審訊室待著了。
原因也很簡單,被潘越害的。。。。
“鷹崎隊長,再打下去,這老金恐怕就活不了了。”
潘越穿著一身整潔的衣服,坐在周正青側麵。身上也看不見審訊的痕跡,與綁著的金誌德那副慘兮兮的模樣截然不對。
“潘股長對同事還挺關心嘛,來,先喝茶。”周正青不鹹不淡的說了句,伸手指著潘越麵前的茶杯說道。
“誒誒,好。鷹崎隊長你也請喝茶。”潘越小心謹慎的拿起茶杯喝了一小口。
那邊,鞭子抽打在肉體上的聲音不斷傳來。
金誌德每一聲慘叫,都讓潘越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一下。他不知道憲兵隊為什麼要這樣對待金誌德。
自從上次答應板井雄大當憲兵隊的臥底,他就被安排到了單獨的牢房,有專門的人負責給他洗衣送飯。
雖然沒有被立刻釋放,但吃的喝的還算過的去。
就是有一點,讓他十分難受。
那就是每天上午,下午,晚上,都要來審訊室看著金誌德受審。
說是受審,其實人家憲兵隊壓根不問問題。就是打。
之前的時候,挨打的不止金誌德一個,和金誌德關在一個牢房的拿名壯漢也是一個待遇。
這讓潘越一度以為是因為兩人在牢房裡打架,才引來憲兵隊懲罰。
直到剛剛那壯漢和同伴也被釋放了出去,潘越就知道自己想錯了。
今天周正青竟然也來了審訊室。
他好幾次想詢問為什麼要這樣對金誌德他們,但一直沒敢開口。
誰知他不問,周正青反倒是先開口了。
“潘股長是不是好奇,我們為什麼這樣對他?”
“在下不敢,憲兵隊這樣做。一定是有目的的吧。”潘越小心的回答。
“其實也沒什麼目的,原因也很簡單。就是因為你!”
“我?”潘越陷入沉思,他在想自己到底什麼地方害了金誌德。他將最近發生的一切重新梳理,特彆是和金誌德見麵之後的事情又想了一遍。
難道是自己讓金誌德幫忙找人帶話?這不應該吧,憲兵隊這麼較真?
想來想去他還是沒想清楚到底哪裡有問題。
這也不怪他,換位思考一下。誰能想到是因為自己說了那本聯絡冊的事情。
在潘越看來,日本人和自己是一方的,那些地下黨是敵人才對。
而且自己已經將聯絡冊上,記得的內容說了啊。
也用不著每天打一頓金誌德吧,自己又沒告訴他聯絡冊上具體寫了什麼,審他完全沒必要啊。
“看來潘股長思維陷入誤區了啊,還沒想到事情的原因。”周正青看了眼身邊站著的幾人,笑了起來。
惹得板井雄大他們也跟著笑,這下潘越徹底給整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