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爾濱駐各區3個保安團,報告說遭到憲兵的襲擊,傷亡慘重。並且,憲兵明明知道是保安團的情況下。還動用了重機槍,擲彈筒甚至是迫擊炮等重火力。
由他們押送的抓捕到的抗日分子也全部被憲兵隊搶走。”
周正青聽到這,不屑的笑了起來。
“淺野大佐,我想請問你一下。保安團怎麼知道是我們憲兵襲擊的他們?”
“被襲擊的隊伍有人生還,看見是穿著日軍軍服帶著憲兵袖標的士兵襲擊了他們,他們還強調襲擊者作戰十分勇猛,甚至進行了近身刺刀戰。”
“哦!這樣說的話。我讓我的士兵換上警察的衣服,他們也會說是警察嗎?還有!他們看見是憲兵襲擊他們,那他們有沒有還擊?”
淺野大吾愣了愣,有些不確定的回答道。“來跟我彙報的人,說他們保安團沒有還擊。都是憲兵在追殺他們。”
周正青嘴角扯起一個嘲諷的笑容。“那我請問淺野大佐。我那幾百名受傷的士兵是怎麼回事。還有!彆說不是我們憲兵襲擊的他們,就算是。他們竟敢還擊,造成大日本那麼多勇士玉碎。他們這些保安團就該統統去死!”
“鷹崎隊長,你這樣說就有些過分了。他們都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朋友。是替我們辦事的友軍!”淺野大吾激動道。
“哦,淺野大佐。你說這樣的話,是真的嗎?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將華夏投降我們的這些保安軍的地位,已經提升到了等同大日本勇士的地位。”
說到這,周正青突然大聲起來。“你還是不是大日本帝國的軍人!你什麼時候成了華夏的大佐了!你的屁股已經坐歪,你沒有察覺嗎!
事情沒弄清楚就聽信華夏人的話,將屎盆子扣到我們憲兵隊的頭上,要是這樣的話。
我想我作為憲兵隊的隊長,有責任為我那些陣亡還有受傷的士兵討回一個公道。我將會向關東軍司令部狀告你汙蔑。”
淺野大吾聽到周正青這樣說。額頭的青筋都鼓了起來。但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周正確的話。
他們到達憲兵隊之後。首先就去看了憲兵的傷亡情況。此時的憲兵醫院真可謂是哀鴻遍野,在大門口就能聽到“受傷”憲兵們的慘嚎聲。
他們這些個沒怎麼經曆過戰爭場麵的人,聽的都心中生寒。太慘烈了,傷兵都差點將醫院住滿了。
好些個“沒來得及”處理傷口的憲兵,現在還在憲兵醫院大廳躺著,痛苦掙紮呢。
停屍房裡也真的擺了二十多個日本憲兵的屍體,傷口也的確是被槍打死的。這一切都證明憲兵隊的確是傷亡慘重。
他們不可能知道的是,這二十幾個憲兵屍體。其實是被下令清除的,原因是因為他們思想上犯了錯誤,路走窄了。
淺野大吾算是啞火了。
也就是說保安團這邊,已經沒有能幫他們出聲的人了。而那些保安團的團長之類的,是沒有資格參加這次會議的。
秋山武咳了咳。
“咳咳。鷹崎隊長。保安團的事情我們先放一邊。我想詢問一下,憲兵隊為什麼對我們特高課行動隊的幾個抓捕組下殺手。他們可都是帝國培養的精英特工。就這麼死在自己人手裡。難道不過分嗎。”
周正青一臉正經的詢問。“秋山課長,請問你的抓捕組。有沒有表明身份?”
“呃!這個。他們都是穿的便服。應該沒有吧。”
“那你不能怪我們憲兵隊。看見有人在街上開槍抓捕抗日分子。我們憲兵的勇士當然不能退縮。
當然,我承認。在幫忙的時候,可能會有些誤傷。但這些都是可以理解的。畢竟我的憲兵隊都是些粗人。
有時候分不清敵我也難免。誰讓你們特高課出門不穿軍服呢。
哦,對了。我想我知道了。你們特高課,一直以來都自以為高人一等。以前看不起警察,巴結上陸軍之後。把警服換成了軍服。怎麼!這才多久,又開始看不起陸軍了嗎?軍服又不想穿了?
但是現在是在華夏。有時候敵我標識還是很重要的。下次這樣的錯誤不應該再犯了。
所幸隻是一些特工犧牲了。抗日分子可是都被我們憲兵隊抓回來了。這樣,撫恤金我來出。我每人多給500日元作為賠禮,你看這麼樣。畢竟大家都有錯。”
周正青說這話的時候,態度極其囂張。一點沒有認錯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