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聽說潘家的家主死了,這位少爺和他妹妹被趕了出去,現在潘家是潘家的二爺做主。”
“什麼?真不是東西。潘家主死了不是應該人家兒子繼承嗎?
不對,他跟方千雪是啥關係?為啥他倆那麼熟?娘,你知道嗎?”枝兒瞪大眼睛看著陳一嵐想要個答案。
陳一嵐瞪了閨女一眼“我上哪兒知道去?不關你的事兒你也少打聽。”哪裡看不出來這人的心思,那樣的人物豈是他們家能攀得上的?即使被趕出去了,人家也是少爺。自己閨女的人品也配不上人家。
幾人轉身回鋪子裡收拾。隻有枝兒站在門口癡癡的看著那道漸行漸遠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要是旁邊兒站的不是那個討厭的女人,換成自己就好了。
之後枝兒做事總是心不在焉,那個俊美的男人一直都在她眼前晃,還朝著她笑,有時候還朝她伸出手。枝兒臉蛋兒發燙,眼神時而飄忽時而羞澀。
雖然是被趕出去的少爺,但他長得好看呐。
突然她想到自己家現在也不差了,一個月能賺這麼多的金幣。一年那得掙多少?數都數不過來,自己差哪兒了?
他是一個被趕出去的落魄少爺,自己馬上就是有錢的小姐,自己長得也漂亮。憑啥配不上?
越想越是這麼回事兒,心思就越來越活。
隻是不知道那個女人跟潘家的少爺是什麼關係?看來自己得對那個女人好一點套套話。那女人可彆跟潘家的少爺有什麼關係,她可配不上人家,一個棄婦哪能配得上那樣的人?
方千雪和潘允之一路談著聊著天兒回到了店鋪,環顧四周已經裝修了一半兒了。
“允之我有新的想法。”
“嗯,你說說看。快坐下,站了半天,你也不注意身子。”潘允之心疼的扶著方千雪坐在椅子上。這人不知道自己還懷著身孕嗎?
“還好,這兩天我一直都在歇著。”方千雪從布包裡拿出一卷圖紙。
潘永芝狐疑的看看方千雪接過圖紙。
圖紙有一遝子厚,這女人還說自己這兩天歇著,她歇什麼了?
打開圖紙之後,他吃了一驚,因為方天雪用的是素描的畫法,把床和床上用品還有窗簾畫的很是逼真,簡直是栩栩如生。
就連床上用品的花紋都畫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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