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將喬政背後的組織連根拔起的話,甚至找出他謀殺我母親的證據的話,可以直接將喬政判處死刑,甚至他背後勾結的團隊。”
陸知月半懵半懂地點頭:“姐,那我們能做什麼?”
喬鹿目光深邃地看了眼手裡的鐵盒:“這個東西要保護好,顯然你公寓不是個好地方。”
要放在喬政找不到的地方,亦或者說,要放在喬政根本不敢想也不敢去的地方。
陸知月突然眼睛一亮,她想到了:“姐,你不是說喬政害怕顧乘驍嗎?”
喬鹿皺眉,隱約想到陸知月想說什麼了。
“如果把這東西放在顧乘驍的地盤,喬政一是想不到,二就算他想到了,也不敢闖進去拿。”
這麼聽起來的確有道理。
但陸知月似乎忘記了,她跟顧乘驍快要離婚了。
喬鹿無奈:“那我跟顧乘驍離婚後,我又該找什麼借口去把這東西拿回來呢?”
這倒是,這個問題也讓陸知月想破了腦袋:“這……這個嘛。”
不過被陸知月這麼一提醒,喬鹿也覺得她說的有道理。
光是上次回喬家,喬政受了顧乘驍一頓軟鞭毒打後,喬鹿也看出來,喬政是對顧乘驍敢怒不敢言。
專挑軟柿子捏的懦夫一個!
“你說得對,這東西得放在喬政害怕的地方。”
陸知月:“???”
她一臉懵地看向喬鹿,等待著她的後話。
喬政怕什麼呢?喬鹿至今都沒想到,除了顧乘驍。
東西放在顧乘驍那裡,的確是個好去處,乾脆也埋在顧家吧,總比這裡安全。
“我去埋到顧家,等找到了所有證據,再將喬政繩之以法。”
隻能這麼做了,為了她母親費儘心思留下的東西,她隻能鋌而走險。
喬鹿跟陸知月告彆後,就打車回了帝瓏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