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月有些不放心問:“姐,他打你電話來做什麼?又想對你做什麼?”
又?
喬鹿疑惑地打量了陸知月一番:“知月,‘又’是什麼意思?那天晚上你沒醉啊?”
猜到陸知月酒醒了,喬鹿借此機會試探試探她到底聽到了多少。
這麼一問,陸知月臉頰兩側更紅了,都紅到了耳根子上。
她瞥開眼,支支吾吾說:“就,就聚餐的那個晚上,我吐完從浴室出來,聽見了。”
喬鹿閉眼深吸了口氣,她就知道,知月一定聽到了。
喬鹿解釋:“那天晚上,我跟顧乘驍沒做什麼,你吐了他一身,後麵他去我房間換衣服。”
陸知月看了喬鹿一眼,憋不住笑:“姐,你就彆解釋了,我懂,我都懂。”
“你個小丫頭片子,你懂什麼!”喬鹿故作嚴肅。
陸知月撇了撇嘴:“是是是,我不懂,那我上去了。”
她聽到了喬鹿跟顧乘驍的對話,識趣地自己上去了。
喬鹿沒等多久,很快一輛低調奢華的黑色轎車停在了小區門口,車窗半降,喬鹿看到了顧乘驍的俊臉。
她沒有猶豫上了車。
顧乘驍獨自駕車過來的,喬鹿上的副駕駛,望京的傍晚連空氣都是悶熱的,車廂內冷氣開的很足,車子上了高架就開始堵車。
天空漸漸暗了,雲層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粉色,喬鹿拿出手機對著天空拍了張晚霞,低頭發了條動態。
顧乘驍看著身旁的女人低著頭在搗鼓著什麼,這幅畫麵寧靜美好,全然沒有以往的爭吵。
喬鹿發完,微微偏過頭,這才注意到身旁的男人看了她許久,喬鹿猛地將手機收起來,輕咳一聲,這才朝他搭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