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這種恐怖且扭曲的力量,二代目千手扉間也不至於這麼提防宇智波。
可惜團藏對此的回答依舊是——
“這是宇智波鏡在臨死前托付給我的。”
“若真是鏡給你的,我們怎麼不知道?”
對於這個解釋水戶門炎根本不信。
不止是他不信,猿飛日斬和轉寢小春其實也是不信的。
但他們信不信關團藏什麼事情?
宇智波鏡的死亡距今已經非常久遠了,不論他們怎麼懷疑,也不可能找到證據去驗證。
況且鏡當年是死在戰場上麵,沒有將屍體運回來,就算他們想要查也無從查起。
除非使用【穢土轉生】將宇智波鏡重新拉出來問一問。
但這顯然不現實。
在場之人都沒有成為亡靈法師的資質。
因此,麵對水戶門炎的質問,團藏隻是輕蔑一笑。
“真相我已經給你們了,信不信是你們的事情。”
見團藏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水戶門炎也對其毫無辦法。
倒是轉寢小春突然說道:
“就是這是鏡留下來的眼睛,但他畢竟是宇智波一族的族人,你想要繼續使用這顆眼睛,是不是需要和宇智波一族交代一聲?”
就像卡卡西一樣。
雖然宇智波帶土是自願將寫輪眼贈送給卡卡西。
但宇智波一族不一定願意讓自己的血繼限界流落在外。
即便是到了現在,宇智波一族內部還在為要不要收回卡卡西的寫輪眼而爭論不休。
“放心吧,我會跟富嶽說一聲的。”
團藏不冷不淡的回應了一句。
說實話,他並不擔心這個問題。
因為富嶽和他的關係今非昔比。
以前他們是敵對的,但現在嘛,富嶽巴不得讓團藏趕緊當上火影。
這樣一來,止水就是火影的弟子了,接下來說不定還能出一個姓宇智波的火影。
在這樣的利益關係下,就算宇智波一族內部有什麼聲音估計也會被富嶽立馬壓下去的。
見團藏這樣一副不緊不慢,不冷不淡的態度,水戶門炎更生氣了。
“那弟子呢?你為什麼收下宇智波一族的人作為弟子?還不和我們商量?”
他上來就是一個奪命三連問。
而團藏頓時皺起了眉頭,反問道:
“我收弟子是我的事情,為什麼要經過你們的同意?”
團藏的反問讓水戶門炎卡了一下,然後才反駁道:
“你是有收取弟子的權力,但你收的是宇智波一族的孩子!”
他激動得手舞足蹈地繼續道:
“不是你說的嗎?要繼承老師的遺誌,徹底消除掉宇智波這個隱患?”
水戶門炎其實也挺委屈的。
畢竟一直以來團藏都是針對宇智波一族的絕對鷹派,恨不得將邪惡的宇智波全部消滅的那種。
而自己和轉寢小春在這個問題上總是站在團藏這一邊,甚至不惜和猿飛日斬作對。
但現在,團藏這麵針對宇智波的旗幟居然自己倒戈了。
甚至還反過來收下一個宇智波天才作為弟子,這誰受得了啊?
對此,團藏隻是嗤
笑一聲。
“老師和我想要做的是消除掉宇智波這個隱患,而不是消除掉宇智波!”
“如果能夠讓宇智波徹底融入到村子,成為木葉征戰的一份力量,那我們為什麼要針對宇智波呢?”
團藏一番話讓其餘三人都皺起了眉頭。
特彆是猿飛日斬。
雖然平日裡他總是充當對宇智波的溫和派。
但當團藏真不繼續針對宇智波了,他又擔心宇智波的權力會不會一步步擴大?
不過,這樣的話身為火影的他是不好說出口的。
幸好他還有一個馬前卒。
“團藏!你忘了老師所說的話了嗎?”
“宇智波是天生邪惡的一族,他們絕對不可能融入到木葉當中。”
水戶門炎繼續反駁道。
團藏搖搖頭。
“這句話過於肯定了,老師還說過,鏡就是一個繼承了火之意誌的,優秀的宇智波忍者。”
水戶門炎似乎是抓到了團藏的破綻,立馬輸出道:
“你說的沒錯,但鏡隻有一個,他已經死了!”
麵對水戶門炎的咄咄逼人,團藏依舊搖頭。
“曾經我也是這麼想的,直到我發現了止水,他是鏡的孫子,同樣是擁有像鏡那樣偉大器量的宇智波。”
“你要如何證明?”
水戶門炎還是沒有放棄。
但團藏已經不想和他繼續糾纏下去了。
他用冰冷的目光凝視著對方,冷冷說道:
“我不需要證明,我的弟子也不需要證明。”
“我認為宇智波一族會在止水的帶領下徹底融入村子。”
“如果你有其他意見的話,你現在可以去南賀神社找富嶽當麵聊一下!”
“不過我要提醒你一件事情,無論是富嶽還是止水,他們都已經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
這最後一句話直接讓水戶門炎的表情當場凝固了。
雖然他和轉寢小春在年輕的時候被評價為【擁有和火影一樣的影級彆的實力】。
但隨著時間不斷推移,他們兩個人早就沉迷於政務,而鬆懈了對自身的修煉。
如今最多也就發揮出一個精英上忍的實力。
以這樣的實力去麵對兩雙萬花筒?
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因此,水戶門炎隻能冷哼一聲。
而轉寢小春則是深深皺起了眉頭。
“按你這樣說的話,那就更得小心宇智波了,畢竟那可是兩雙萬花筒。”
聞言猿飛日斬臉上也浮現出忌憚之色。
“團藏,你究竟是怎麼想的?”
麵對猿飛日斬的詢問,團藏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話:
“不是所有的宇智波都是宇智波斑,也不是所有萬花筒都具備他那樣子的偉力。”
“如果偌大的一個木葉僅僅因為兩雙萬花筒就忌憚成這個樣子的話,那還是趕緊將忍界第一忍村的名號乖乖讓給雲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