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見裕也並不知道安室透手上還有保護殷玖的這種任務,聽著降穀的描述他覺得這個情況特彆像某個電視
劇裡特工愛上元氣少女,又礙於自己身份苦苦隱瞞又不敢接觸暗自神傷的戲碼。
不過鑒於降穀先生在話語裡多次強調的‘孩子’,風見裕也還是忍不住試探了一句,“多大的孩子?”
“大概14左右吧?看起來其實更年幼些。”安室透回憶著殷玖的臉。
“。。。。。。”這很刑!
風見裕也苦了張臉暗自咽了口唾沫,最終他還是決定堅信上司的人品,強製把心中不合時宜的廢料清除乾淨,轉而開口安慰,“其實降穀先生,這也可能是正常的。從心理學角度來說,人在看到比自己要弱小很多生物或者人時,本能就是會忍不住多照顧對方一點。”
“你認識的那個孩子應該是的確太過馬虎了,或者是他周遭發生了一些很難依靠他自己能解決的問題,所以才讓你產生這樣的感覺。”
“說的有道理。”安室透想了想殷玖目前的身體狀況,的確處於一種自身無法解決,一分鐘沒人看著就很令人憂心的狀態。
確認風見裕也說的沒錯,安室透的表情也多雲轉晴,他把腦袋轉向了這個看起來頗有經驗的同事示意,“繼續說。”
“其實你完全不用擔心自己和對方未來的關係,就和原本那樣相處就好了。”風見裕也受到鼓勵也大膽起來,他認真想了想說出自己會做的選擇。
“那個孩子是否會因為我們的身份影響到他日後正常生活,這其實隻能說是概率問題。畢竟你們已經相識了,即使現在開始疏遠對方,對很多法外狂徒來說,他們想要報複你身邊的人大多數不會認真檢查你和對方親密與否。”
“但對於這個孩子來說,他需要你的幫助,而且如果能讓你感到沒法離開對方,我猜最可能的是,他現在也隻有你一個能求助的對象。”
“沒錯。”安室透點了點頭,這也是他最苦惱的地方。
殷玖一個人居住,身體又差的嚇人。
天知道上次他有多擔心,就殷玖這個身體他覺得甚至直接休學,把人關在醫院長期治療都不算過分。
“所以你這樣就更不能突然就放手不管了。”風見裕也得到肯定答複,再看安室透時目光帶上了微不可察的痛心疾首,“那麼大點的孩子正是心裡最敏感的年紀。你這樣毫無理由的疏遠,她該怎麼想?而且無人求助的未成年人最終走上歧途,這種事在日本每年都會發生。即使是這樣,降穀先生你也能視而不見嗎?”
“。。。。。”那肯定不能。
不過殷玖也不至於誤入歧途。
安室透的手捏住下巴,細細思索風見裕也的話。
殷玖孤身在日本,身邊沒有父母,也沒什麼朋友。
靠得住的人屈指可數。
而那位枡山憲三先生,實際上也隻是受人所托,說到底上次見麵對方連和殷玖共同居住的意願都沒有。
以殷玖的體質,如果連他也不經常過去看一眼,那可能不用等殷玖無助的誤入歧途。
一個小感冒就可能把他送走,然後釀成大禍。
“。。。。。”
安室透的腦海裡逐漸浮現出一顆來自西方的小小‘種子’在日本土地上開出大大‘蘑菇’的場景。
不,絕對不行。
所以他之前那種無法拒絕對方,忍不住想要天天看到對方的舉動,或許正是因為其實在他的潛意識裡已經默認到‘殷玖一個人很難存活’?
他所做的並不出格,隻是保證對方存活而已。
那今晚呢?
熱騰騰的麵在這時被端了上來,安室透卻沒有動筷,就這樣靜靜的看著。
殷玖沒和枡山憲三一起用餐,而是在下午的時候就向他發送了邀請。
這至少說明,枡山憲三從下午以後就沒在殷玖身邊了。
殷玖一個人,最有可能的是被放回到原本的那間彆墅裡。
那裡什麼都沒有!
前一天他為了保證食材新鮮把所有的菜都拿了出來。
殷玖一人,日語不好,還不會做飯,甚至可能因為做了全身檢查,到現在身體都還很難受!
這樣的他,第一時間發簡訊給了自己。
他。。。。
安室透突然捂住了臉,閉上眼睛已經可以看到殷玖慘兮兮的捂著肚子,什麼東西都沒吃的躺在沙發上,睜眼到天明。
他到底在做什麼?
安室透做了幾個深呼吸,再也忍受不了內心的煎熬,和風見裕也道了聲歉,著急忙慌往殷玖那邊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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