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的宮樹僅在十日後但又收到來自大楚的密報,這次的密報來得更隱秘些,是百花閣啟動了最後機製,用最保密的手法送出來。
兩相對比就知道前一次是何等地放水,幾乎是大楚推動著送到大齊皇帝案前。
這一次相較於上次,主要是說大楚傳開的消息——倭國換了國君,官至道成了攝政王。
元齊再看到密報,神色比上次要平靜許多,前者作為一個男人都無法忍受,如今僅僅是鄰國換主,但大格局始終未變,若說有什麼變化的話,“官至道不是個好貨色。”
大齊皇帝與大楚皇帝有著相同的定論,他們兩朝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官至道狠毒。
隱門的手段百花閣也是見識過的,這邊廂,官至道一連斬殺十五位皇子的事情是板上釘釘,不再是猜忌,已經得以證實。
“官至道不聲不響地就乾了這等大事,臣也惶恐,此人不僅野心膨脹,且手段狠毒。”
宮樹說道:“他在大楚都城弄出的動靜不少,又能在原來的國君眼皮子底下李代桃僵。”
倭國上下都被他蒙騙,這人還能堂而皇之地死而複生,帶著隱門在大楚都城攪起風雨。
大楚剛剛弄出這麼大一出,倭國又有新動靜,大齊雖然與倭國不搭界,但也有往來。
隻是礙於中間隔了一個大楚,兩朝交惡的時候,連同與倭國的往來也被切斷,求和以後方才恢複,但在長達一年多的時間裡倭國那邊半點風聲未露,這如何不令人膽寒?
官至道此人太過可怕!
“倭國不必理會,朕犯不著讓大齊與倭國同流合汙,不過,若是倭國能拉扯住大楚的手腳也是件好事,讓他們狗咬狗。”元齊的雙眼幽深:“官至道是個有仇必報之人。”
對這一點宮樹也深信不疑,見皇帝清醒,他心內也給自己提醒,陛下並非昏庸之輩。
這輩子唯一一次失去神智就是強奪臣妻,在外界落下不好的名聲,被世人曲解。
這樣也好,也算陛下隱藏了真正的自己。
“來啊,伺候筆墨。”元齊突然有了定論,讓大監奉上紙筆墨,這是要回大楚國書!
此時的大楚宣武侯府裡,祝久兒突然肚子一緊,不好的預感浮上心頭,她緊抓著身邊蕭天洛的手臂:“蕭天洛,我,我要生了!”
蕭天洛飛速起身,大喝一聲:“大小姐要生了,叫接生婆子,通知祖母和神醫過來。”
“蕭天洛……”那腹痛上來的時候實在讓人難以忍受,讓自認為能忍的她都腦門冒汗,整個人不好受到極點,這是難以用語言呈明的痛:“我受不了了,好痛。”
蕭天洛小心翼翼地將她抱起來,快步奔向產房,林通早機敏地將產房的門打開:“快進。”
“嗚……”祝久兒感覺到那難以明狀的疼,一手抓著蕭天洛的胸膛,另外五根手指頭狠狠地掐進了蕭天洛的手臂裡,抓得他生疼,但他不敢吱聲,也不能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