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錯,就將會耽誤全國上千萬的學生。
會長看了眼兩人,並沒有多說什麼。
焦天進的事情在文學協會之內並不是什麼秘密,二十年前,焦天進還是三十歲出頭的年輕人的時候,就曾經是華夏文學協會的副會長。
也就是說,其實焦天進和現任會長是同輩人。
“諸位,既然你們認為這最後一篇課文的空缺暫時還不能確定的話,那我建議,不如找個時間,讓那位焦天進大師把作品遞交上來進行對比,看看兩者哪個更好。”
會長歎息一聲,欲言又止,隻是講了一個提議。
其實,如果當年焦天進仍舊留在文學協會內,那他這個會長可能會更省心一點,但是沒想到最後會變成這個樣子
會長痛苦地按揉著自己的太陽穴,閉上雙目休息了幾秒,才緩緩睜開雙目。
眾人對視一眼,老一輩的人都點了點頭:
“我覺得不錯,就應該這麼公平地對待每個人才對!”
“就是!”
但是也有一部分的年輕人並不知道其中發生的事情,一臉茫然地看著那群老人在不斷地呼籲。
“但是,我們憑什麼非要去把焦天進的文章拿過來和林浩羽的比較?”
“我覺得林浩羽大師的這篇《春》就是個極好的文章啊!”
“就是就是,再好也不過如此。”
“這是歧視”
“裸的偏見啊,憑什麼年輕人就寫不出好的文章了啊?!”
所有的年輕人都內心不屑地看向那群老人,顯然是對於當年的事情一點兒都不知曉。
老人們張了張嘴,卻都齊刷刷地歎息一聲,不再多說。
不是不想說,實在是當年那件事——不太好說啊!
“會長,如果您開不了口的話,那還是我來幫您決定吧!”
一名老人咬咬牙,上前一步,大聲鄭重道:
“諸位!會長可能不太好意思說這一句話,但是我在這裡,還是要向大家提一句”
“老張!”
會長嚴肅地豎著眉頭,冷冷地哼了一聲。
瞬間,整個會場的氣氛都變得冰冷的下來,就好像是大冬天的東北外界一樣,冰雪覆蓋在會長的臉上。
被稱為老張的老者微微一愣,隨後轉過身,一臉不爽地大聲吼道:
“會長!勞資他媽的忍了這群新兵蛋兒這麼些年了,現在真他媽不能忍!”
艸!
這群家夥,憑什麼就這麼去質疑會長?
他們知道為什麼會長會提議要邀請焦天進將文章遞上來和林浩羽的比較麼?
不!他們根本不知道。
那件事其實知情的人也就幾個,而且全都是當年比較核心的人物,現如今沒有一人離開協會——除了焦天進自己。
會長額上青筋暴起,狠狠一敲桌子,突然發出巨大的響聲,讓老張都不由得嚇了一跳:
“夠了!從現在起,給我忘掉那件事。”
“可是”
老張一臉憋屈,但是最終還是長歎一聲,鬆開了緊緊攥著的拳頭。
他也已經老了,再這麼下去的話,可能這一輩子都不能解決心裡的這件事情,那可就太悲催了。
“唉!罷了罷了,這件事情,既然會長你不願意說,那我也就不說了。”
老張故作淡定地歎了口氣,擺擺手,大步走出了門口。
顯然,老張的內心還是很氣憤的,而且明顯是對會長的逃避感到無奈。
會場內,所有人都默默看著會長。
“怎麼,你們每個人都覺得我是不想說?”
會長突然間笑了一聲,但是在這樣的氣氛底下卻顯得極為詭異。
幾乎所有人都聽出來會長語氣裡潛藏的一股深深的怒氣——那是一種火山爆發前的顫抖。
沒有人回話。
會長淡然笑道:
“這件事情就先到這裡,明天我會讓那位焦天進把文章交上來,比對的事情,我會召集各位前來評分的,就這樣,散會。”
散會後,第二天下午,果不其然,會議再一次如期召開。
這一回前來的除了會長和眾會員之外,還有一位很多新成員根本連見都沒見過的人。
沒錯,正是焦天進。
焦天進腆著一個啤酒肚,地中海的頭頂顯現出了他聰明絕頂的智慧,尤其是那笑眯眯的猥瑣表情,更是將他的人物形象體現的淋漓儘致。
推薦都市大神老施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