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啟施主,你可有什麼要說的?”
武啟不屑道:
“成王敗寇,我小小的一眾兄弟,當然鬥不過無極宗這樣的龐然大物!
但,這賊眉老頭,所說真假摻半,多有不實!”
武啟高聲反叱道:
“昔日,虎躍宗為了一個莫須有的記名弟子,一本怎麼也找不到的破書,硬是拉著玉田縣的大小家族,男女老幼數千人,在寂靜嶺裡被虎躍宗設計慘殺大半!
我那親弟武達,就在此站被其斷臂斃命!
然而,虎躍宗窮極辦法,甚至以人命占卜推演,還是沒有找到那本破書。
而且,他們還誣蔑,說玉田縣的人,私吞了他們的陰魂缽。
可是,他們又是各種折騰,還是沒有找到。
而那個時候,無極宗還沒有人員修仙,隻是一個平常的小江湖門派。
陰魂缽,聽名字就知道是魔道法器。
而它,就是虎躍宗造做出來的!”
“六年前,無極宗去遊牧之地販馬,卻被虎躍宗設計陷害了宗主丁軒,使其至今不知下落。
當時,武家的武蓉,同時也是千星宮的預定聖女,也在大溪國遭到了襲擊。
而她師父,千星宮的宮主莫無愁,更是在大溪國斃命。
還有,得到莫宮主消息的,千重觀的無崖子,到大溪國查詢真相,竟也隕落身亡。
莫無愁宮主的寶物,這方世界最珍貴之物之一的雲裳,也不翼而飛!
武啟不才,敢問虎躍宗,千星宮莫無愁宮主、千重觀無崖子道長,卻是因何故在大溪國殞命?
你們這無所不知的地頭蛇,可有什麼要交代的?
還有,消失的雲裳,哪裡去了?
你們的陰魂缽造得高明,萬魂幡製作出來,是不是更有經驗,厲害更甚!”
那虎躍宗的鼠眉老者,怒喝一聲:
“胡說八道、血口噴人!
莫無愁和無崖子前輩,其失蹤原委,早就有千星宮和千重觀親自查勘,早有定論!
豈容你在這裡信口雌黃、搬弄是非?”
“至於陰魂缽,乃是虎躍宗偶然所得,也並無用在戰場爭鬥上,隻是做為祭祀之物使用而已。
至於萬魂幡,一直在你武啟手裡使用,誰知你是怎麼祭煉出來的?”
武啟嘿嘿一笑:
“賊喊捉賊,你這番狡辯,會有人信?
真當天下英雄都是傻子不成?”
虎躍宗鼠眉老者怒斥道:
“本宗祭祀聖器陰魂缽,不知所蹤後,就一直找不到。
你要真是咬住陰魂缽是虎躍宗的魔器,就先拿出來看看。
今日三大上宗高人、天下英雄見證,自有辨識之法!
看這陰魂缽,是不是被用於過征戰殺戮。”
千佛寺的老僧歎道:
“這些年的天下大亂,其實根底原因,就是這個陰魂缽。
可惜,千佛寺用儘辦法,都無法搜尋到其一點蹤跡。”
武啟哼了一聲:
“千重觀和千星宮,你們對於自家人死在大溪國,就真沒有一點疑惑?”
千重觀的老道,和千星宮的女尼,都宣了聲罪過。
千重觀和千星宮,當然有疑惑,可惜沒有證據,也隻能是當做懸案,掛於案牘之中。
武啟嗬嗬笑道:
“證據,你們竟然要證據?”
“好吧,你們自己家的勾心鬥角、情短恨長的,我管不了,也沒有絲毫興趣。”
“既然談到證據,你們倒也把萬魂幡拿出來,來證實我犯的,你們口中所說的滔天大罪!”
千佛寺老僧,看了一眼千重觀的老道,還有千星宮的女尼一眼,疑惑問道:
“兩位,萬魂幡的氣息,你們感應到了嗎?”
老道和老尼都搖搖頭。
千佛寺老僧呢喃道:
“也是奇怪,前天還能感受到萬魂幡的方向的。
如今,怎地一點都感應不到了?
不應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