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軒不置可否,隻是毫不客氣的從武啟那裡,把剩餘的四個困靈鐲搶了過來。
“放心,暫時死不了。
至於明天的事,明天再說。
總不會比現在還更糟糕吧。”
千星宮的女弟子,牙尖嘴利:
“嗬嗬,你以為,死個人,或者說,死幾個人,就是最糟糕的情況了?
天真!”
丁軒卻是毫不客氣:
“無極宗雖小雖弱,也不是能夠被人隨意宰割的存在。
以彆人的所求,而要挾其性命,也算不得英雄。
真刀真槍的實力,三大宗門的弟子,也就這點水平。”
千星宮女弟子怒道:
“你這小人物,有何資格可以評判我等上宗弟子?”
丁軒冷笑道:
“怎麼,不服?
要不然,咱們兩個比試一番,看看究竟誰勝誰負。
你若輸了,就放過武啟,允他自由。”
千星宮女弟子嗤之以鼻:
“就憑你?平平無奇,看不出有何能耐。
我一根手指,就可以碾死你!”
丁軒激將道:
“這麼說,你是同意了?
這就比劃兩下?”
旁邊,等候問斬的劉訴棍喊到:
“上宗仙子,萬萬不可輕敵!此人確是有點門道,早前他就屢有擊殺勁敵的經曆。”
丁軒皺眉道:
“劉刑,你好刑啊!
是不是想早點砍頭上路?”
劉訴棍還在聲嘶力竭的向千星宮女弟子訴說元英的各種密辛,力證萬不可輕易與其對戰。
千星宮女弟子皺眉叱道:
“聒噪!
我上宗弟子,亮如皓月,乃大氣運、大能力的強者。
丁怡武啟這些,在我等眼中,也隻是些普通人而已。
而這個狂妄的、妄想和我決鬥的老村夫,隻能稱之為草芥賤民。
至於你,在我眼裡,則是連微塵都不是!
妄想讓我出手救你,你也配?
聒噪不休,汙我耳、眼,該死!”
千星宮女弟子右手捏撚連彈,隻見數縷風刃飛出,竟直接把劉邢的四肢砍下,成了人棍!
一股無形氣柱,則是把他縛於空中。
神奇的是,劉訴棍的傷口,並沒有鮮血噴湧,似被什麼堵住了一般。
劉邢倒是清醒的很,他親眼看到自己的四肢脫離身體,又被無形氣柱束縛。
他大驚失色,又忽然怒火衝天,這女娃子,好狠的心!
“天殺的潑婦!我咒你孤老終生,一輩子沒男人愛!
你這女魔頭,妄稱上古大宗,你不得好死!”
劉訴棍越罵,千星宮女弟子越怒。
她也沉得住氣,風輕雲淡、麵無表情的,做著最狠毒的事。
劉訴棍,嘗到了自己從未聽過的酷刑。
他身上千刀萬剮,千瘡百孔,劃痕累累。
千星宮女弟子,不理劉訴棍的哀嚎痛罵,隻是一門心思的施刑。
劉訴棍崩潰了!
他現在生不如死,隻求一死。
可是,那女魔頭,卻心理變態的很,就是讓自己痛而清醒、疼而不死。
“元英先生,你要小心黃老太,她有大陰謀,比這個女魔頭有過之而無不及!
元英先生,這三個所謂上宗弟子,奸詐凶險,互相演戲,你得小心!
元英先生,剛才的菩提果,被這個女魔頭做了手腳!
元英先生,還求你給我個痛快!”
丁軒詫異,這個劉訴棍,現在為求一死,這是什麼都可以說了?
可惜,他這種人棍狀態,也活不了多久了。
千星宮的女弟子則是大怒,再揮風刃。
劉訴棍的兩眼頓時成了兩個血洞,鼻子被削,舌頭也被割下,兩耳也湧出了兩行血水。
丁軒不知怎地,聽了劉訴棍的一番話,有點心浮氣躁。
他揮了揮手:
“給他個痛快,趕緊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