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元英,敢親自下場,下如此大的賭注,他的手裡,那枚留影石,真的有那些影像?
忽地,劉訴棍大吼大叫:“不可能,我帶有法器,沒有什麼留影石能夠不受影響的留下那些磕頭跪拜認祖歸宗的影像。
你一定是在撒謊,哈哈,你輸了,看看就看看,等下你就自卸一臂吧!”
丁軒點頭,對元衛喝道:
“他已然承認了磕頭跪拜認祖歸宗之事。
如若他不是說自己姓柳,柳家又怎麼會讓他搞這一套柳家的禮儀呢?
再扇他一耳光!
然後,砍他一臂。”
這下,劉訴棍是真急了。
這都是屁大點的事,你小題大做,這是要搞死我的節奏?
他著急,元衛卻不管他,隻是依令,再扇了一個耳光,讓劉訴棍再次吐出一顆帶血的牙齒。
元衛抽刀,就要砍劉訴棍的胳膊,黃家的小管,在黃老太的旨意下,出聲喊停。
“且慢!元英先生,因為這一點小小的事情,就得非要砍人臂膀,有些太過了吧?”
丁軒嘿嘿一笑:
“我有言在先,說得明白。
他自己都承認了,去柳家磕頭跪拜認祖歸宗。
所以,事前規定的懲罰,自然就得執行。
不過,看在小管的麵子上,就隻挑了他的一條腿筋吧。
斷了腿筋,他還可以坐轎、教學。
總比斷了手臂,不能捉筆拿字的好。”
話畢,丁軒使了個顏色,元衛抽刀一挑,劉訴棍啊的一聲慘嚎,啪的跪了下去。
丁軒再次開口:
“劉狀師,你剛才自己親口說的,拿了影響留影石的法器。
你一個窮困潦倒的外鄉人,哪裡來的法器?
是不是無極宗的敵人派來的?
你究竟是何居心?”
劉訴棍咬牙切齒,他對這個元英,已經出離了憤怒!
“我拒絕回答,這次審判,是要問你們誣蔑我造謠生事的事情,怎麼儘扯些彆的?”
丁軒嗬嗬一笑:
“拒絕回答,就是默認同意。
你居心叵測,意圖對無極宗不利,來人,再挑一筋。”
元衛抽刀斷筋,劉訴棍,再廢一腿。
劉訴棍急了,喝道:
“重陽、丁怡,玉玲瓏,你們就放任這個元英,肆意妄為,千方百計尋老夫的黴頭嗎?
無極宗宣揚的律令何在?
無極坊市宣揚的規矩何在?
這又何以一諾千金、取信於人?
這是要都變得無信無諾、沒有規矩嗎?”
丁怡有些意動,玉玲瓏卻站了起來:
“劉狀師,這些年,你蠱惑人心、對人對己全然雙標。
騙我喝陰陽水、擺百菜宴、吃毀身飯,還一切都是為了我好。
而我的身體,卻是一年不如一年,咳嗽不止。
這些,你可知罪?”
劉訴棍一聽,頓時知道,今天,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他仰天大笑,不再掩飾。
反正今天死不了,乾脆就撕破臉大鬨一場。
明天一到,這裡的這些人,還不知道會不會存活於世呢。
“兀那元英,你的心何其歹毒?
想治我的罪,何必翻那些老古董的黃曆。
你說的罪,我即使應下,卻又如何?
你不過一個早衰將死的流民,這麼賣命的問責與我,妄圖討好你的主子,何其幼稚!
他們隻是利用你!
你妄想修仙,可曾如願?
恐怕連一顆靈石都搞不到吧?
他們不會讓你在無極宗修仙的!”
丁軒微微一笑,並不生氣。
“劉狀師,你竟然這麼爽快的認了罪,實在是出乎我的意料啊。
來人,把劉狀師的十大罪狀,張貼宣讀出來!”
立馬就有元衛領令去做。
丁軒繼續說道:
“我的事,不需要你操心。
我的誌向,本就不局限於無極宗。
我的修仙大業,也不會靠無極宗。
讓你失望了,我安樂祥和的很!”
丁軒頓了頓,邪魅一笑:
“何況,我何時說過,今天不會殺人呢?
你這種訴棍,既然認罪,我有什麼好惋惜和猶豫的,當然是立馬殺了你,是最可靠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