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若是這種情況,那麼大多數邪靈夢遊
時就會重現他們生前那一天的情景,就比如說這個色鬼禿頭男,他生前應該是在看電視。」承亮說道。
承亮的描述給了吳痕一絲靈感。
「很大的災難,導致小鎮全部罹難,引起這個災難、變故的,極有可能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個暗能量泉眼-—-那麼暗能量泉眼會出現有害物質泄漏,或者突然間輻射暴增的情況嗎,或者引起一些不可阻擋的暗災??」吳痕說道。
「這是肯定的,暗能量過於躁動的話,會引起自然災害。」承亮說道。
「那我們隻要還原出他們的死因,就等於是找到暗能量泉眼了。」吳痕臉上露出了喜色。
還得多用腦子啊,順著這個思路,所有問題迎刃而解。
「我們先度過今晚,然後白天收集信息。」胡鷺說道。
其他人也立刻點了點頭,有了方向,他們不至於像無頭蒼蠅一樣亂轉了。
談話之間,這座小鎮時不時傳來慘叫聲,淒厲、尖銳的嘶喊在夜幕下格外滲人,可見那些流浪者們找尋的庇護所並不是絕對安全的,而且絕大多數人都不知道喚名法可以讓邪靈退散。
「這一個晚上,不知道會死多少人,但願監獄長他們安然無恙。」胡鷺有些擔憂的說道。
「放心吧,他應該不會有事。」吳痕安慰道。
監獄長隱藏了實力,當初在監獄長辦公室的時候,他就曾釋放出一種棘電滅殺了那隻高級邪靈,雖不能確定他的這種能力是否被禁製,但這家夥肯定很難殺。
「奇怪,這個色鬼禿頭男的家人呢?」汪盛有些疑惑道。
「對啊,如果這裡的原住民都死於那個神秘災難,那他的家人應該也變成了邪靈,還有媽媽的腦袋,兩個孩子的腦袋呢?」吳痕點了點頭。
這房子裡的一家四口,隻有色鬼老男人。
他孤零零的一顆腦袋靠在沙發上,一整夜一整夜的不帶移動。
可這個邪靈之前明明還說,等他家裡人都睡了·這說明他一家人是在家的。
「難不成,他的一家三口不是死於那個神秘災難,所以沒變成邪靈?」吳痕突然做出了一個大膽的假設,尤其是之前大家調侃的時候,還說了一個爛俗劇本。
這句話卻讓其他人隻覺得一陣冷!
「那就是這個色鬼男與那女鄰居欲行苟且之事,被女主人撞見,女主人在廚房大聲吵鬨,色鬼男失手殺了女主人,而他們的孩子聽到吵鬨聲到了廚房,看到他們的媽媽倒在血泊之中,他們哭鬨,色鬼男紅了眼,將自己孩子也滅口了。」承亮馬上展開了聯想,分析起了這一家人的死因。
「你這個版本也有可能,但女鄰居應該活著才對—」吳痕說道。
「色鬼男將女鄰居也滅口了,他本以為自己高枕無憂了,結果暗能量災難降臨,他也死了。」
「我怎麼感覺你比這色鬼男還狠?」吳痕說道。
「嘿嘿,不然女鄰居怎麼沒變邪靈呢————-我們也沒看見她的頭顱。」承亮尷尬的笑道。
幾人展開了各種罪惡聯想,儘可能的弄清楚這家人的死因。
到了後半夜的時候,大家在暗輻射的影響下開始犯困了,於是決定輪流睡覺。
這個輪流睡覺就是,一個人睡,其他人醒著。
這是吳痕的提議。
看過那麼多靈異故事,吳痕可以肯定一點的是,隻要到了睡覺環節,隻留一個人守夜,那個守夜的人一定會出事。
所以吳痕決定反著來。
隻允許一個人睡,其他人都醒著,這樣每個人都可以得到少量的睡眠,以此確保第二天的清醒意識。
胡鷺先睡。
她受到的驚嚇最嚴重。
四個大男人瞪開眼皮,在暗輻射的影響下,困意是難以抵擋的。
而且也隻有睡眠,可以減少異度的侵染,畢竟精神越疲倦,人越不正常,都不需要暗輻射和異度侵染,人都會發瘋。
胡鷺睡得很沉,發出了小打鼾聲。
就在要換崗的時候,突然間有動靜傳出。
四人立刻朝著客廳的方向看去——-就看見那顆看了一整夜虛假電視的頭顱竟站了起來,然後到廚房的半截冰箱中拿了一個空盒子,那盒子裡裝的應該是發黴牛奶!
吳痕瞪大了眼球!
不是吧,你這老鬼還真要深夜送牛奶??
車庫藏嬌,你沒忘啊!
「怎麼辦?叫他名字有用嗎?」
「一槍崩了它!」
「可槍裡沒有元幽子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