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我這裡爬了幾步,希望我能夠救他。他當時一定很疼,疼到神誌不清了,要知道他是獄警,我是囚犯,他居然指望我真的像他的老朋友一樣幫助他。”
“閉嘴!”範珂感覺到這囚犯是在故意羞辱他們這些獄警。
“能打開牢房嗎?”吳痕詢問道。
“可他是邪靈的話……”旁邊的獄警說道。
“打開。”範珂下達了命令。
獄警隻好拿出了鑰匙,將牢房給打開。
開鎖的過程,無毛囚犯整個人向後縮了一些,但他不是因為害怕,而是明顯蓄勢待發。
“喀!”
鋼鐵牢房上下打開,下一秒這無毛囚犯獵豹一樣撲了出來,目標正是身材高挑的範珂。
範珂反應很快,立刻拔出了禁磁槍械。
但沒等她開槍,吳痕已經抬起了腳,將這無毛囚犯給踹進了牢房之中。
這一腳力量很大,把這殺人犯直接踢成了一隻蛆,蜷縮在了地上扭動著。
吳痕人狠話不多,上去就是一頓連續的暴踢。
殺人犯哪裡見過如此精湛的腿法,每一腳避開他的要害,卻又踢得他痛不欲生,還有幾腳更是直接往他大腿交叉處落下,怕是再加幾分力道,他就全身都不會再長一根毛了。
“彆打了,彆打了!”殺人犯哀嚎了起來,“我說,你們想知道什麼,我告訴你們。”
“你看到的邪靈長什麼模樣,有什麼特征,殺人的方式又是什麼?”吳痕盤問道。
“你……你怎麼不問我是不是邪靈了?”殺人犯不解道。
“就你這弱雞,邪靈要是你這能耐,還需要你爺爺我親自動手?”吳痕也是不屑說道。
吳痕直接詢問。
無非就是走個流程。
反正一頓打是免不了的。
打個半死不活,能還手的,會暴揍的,亦或者來一個桀桀桀大變身的,那邪靈沒跑了。
都被打成這逼樣還不現原形,那多半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殺人犯。
“昨晚,我看到了兩個獄警,另一個獄警我不認識,是他殺了老趙。”殺人犯說道。
“胡說八道,我們有執勤日記,昨夜隻有老趙一人在五層值夜巡邏。”範珂說道。
“我沒有必要欺騙你們,那邪靈也威脅著我們這些犯人的生命。”殺人犯說道。
“有監控嗎?”吳痕詢問了一句。
“這些影像畫麵是無法捕捉邪靈的,而且邪靈出沒時,影像都會失效。”範珂說道。
“那肯定有影像記錄了昨夜是老趙單獨執勤,還是和彆人一起。”吳痕說道。
“都說五層的監控失效了,還怎麼查啊?”一旁的獄警說道。
範珂卻很快明白了吳痕的意思,瞪了那理直氣壯的獄警一眼道:“他的影像失效,難道不會去看其他值夜獄警的嗎,其他值夜獄警的影像都在,就表明他確實是自己一個人,若有其他人的影像不完整,要麼他是邪靈,要麼他殺了老趙。”
“啊??邪靈難不成在我們獄警中?”兩名獄警都愣住了。
“也得考慮進去。”吳痕說道。
“趕緊去!”範珂催促道。
吳痕觀察了一下五層的構造。
老趙死在的位置正好是轉角,能看清楚這裡發生了什麼的,就隻有7號牢房的殺人犯。
殺人犯說的是實話,那邪靈就是昨天值夜的獄警之一了。
“不是還有其他囚犯被殺了嗎,他們是死在自己牢房中嗎?”吳痕詢問道。
“對,都是死在自己牢房中,因為都偽裝成自殺。囚犯在牢房裡自殺的事情常發生,起初我們也沒在意。”範珂說道。
“那就有意思了。”吳痕摸著下巴。
“怎麼了?”範珂不解的問道。
“邪靈一開始都是殺囚犯,因為它知道死的是囚犯的話,它就不容易暴露。為什麼昨夜會鋌而走險,殺死一名獄警呢?”吳痕分析道。
這句話點醒了範珂,她立刻望向了老趙死去的位置,有些激動的道:“一定是老趙發現了什麼,這邪靈不得不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