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鐵柱還在忘情吸毒的時候,臉上挨了火辣辣的一巴掌。
陳妙音瞪大眼睛,眼神中儘是不可思議,當看到自己居然渾身不著寸縷,更是瞬間臉色煞白,順手抓起白大褂裹在身上,撩腿直奔鐵柱下身。
她顯然是練過一些防身術,這一腳又快又狠,若非鐵柱已經獲得老祖傳承,恐怕現在要被踢爆。
他順手抓住陳妙音腳踝,連忙解釋:“你聽我說……”
話沒說完,他已被眼前絕美風景迷暈,兩道鼻血狂飆而出。
陳妙音羞憤欲絕,厲聲道:“放開。”
鐵柱連忙鬆手,抹了抹鼻血道:“不好意思,最近有點上火,我是這裡的醫生,你中了七幻株毒,差點死了,我剛把你救活,你可不要恩將仇報啊。”
陳妙音冷笑一聲,“你等律師函吧。”
另一邊的秦飛月也醒了過來,驚叫道:“哎呀,我衣服呢,這是什麼地方,怎麼有個臭流氓,快滾出去。”
刹那間裙子小衣劈頭蓋臉砸了過來,鐵柱連忙退到隔簾後麵,見秦飛宇悲憤欲絕的望著自己,無奈道:“你彆這麼看我,我也沒辦法,想救命就得做出犧牲……你不會吃飽了就想打廚子吧?”
“你說呢?”
秦飛宇瞪大眼睛,神色不善。
“無所謂,你們這些狼心狗肺的人我見得多了,小雪,放開他吧。”
鐵柱到桌邊拿起水壺猛灌幾口,坐在沙發上等待。
很快兩個女人穿戴整齊走了出來,秦飛宇長出口氣,連忙迎上去道:“小月,妙音,你們感覺怎麼樣?剛才真是嚇死我了。”
秦飛月哼道:“我們倒是沒事,就是被這個王八蛋看光了,我都還沒交男朋友呢,妙音姐冰清玉潔,以後還怎麼見人。”
秦飛宇連連點頭,馬上換了一副臉孔,指著鐵柱道:“你涉嫌在行醫過程中猥褻患者,我這就找律師起訴你。”
鐵柱還沒說話,柴雪先怒了,大罵道:“好啊,你們這些有錢人真有意思,當初跪著求我們救人的是你們,現在人救活了,又要過河拆橋,你們就是一群恩將仇報的白眼狼!”
陳妙音皺眉道:“小妹妹先彆生氣,我隻是想不通,我們隻是被蛇咬了,為什麼要脫光衣服治?”
鐵柱答道:“你們中的不是蛇毒,是七幻株的毒。”
“七幻株?”
陳妙音想了許久,搖頭道:“中藥大辭典我背得下來,從沒聽說過有叫做七幻株的毒藥。”
“你沒聽說過的多了去了,你去村裡打聽打聽,誰不知道雲霧大山的七幻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