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女士,我不能再向你透露更多信息了。”
“不是你……哎!”
不論放在任何時候,說話說一半總是會讓人感覺到莫名惱火的,卑彌呼自然也不例外,她用力的拍打著白霧麵前的桌子,斥責道,
“喜歡當謎語人還有說話說一半……這難道就是你一直以來所提倡的紳士精神嗎?白霧!”
“對此我深感抱歉,但是我真的不能說……更何況,關於那位高人,其實我也隻是略有猜測,我並不知曉對方的真實身份……我隻知道如果我得罪了對方,那麼歐洲便不會有選擇這般的時歲過了。”
眼看白霧的態度無奈而又堅決,卑彌呼也是在接下來的時間嘗試儘了各種逼問方法,可是她都把刀架在白霧脖子上了,對方給自己的答複也依然未曾變過,這應該是真不知道了。
畢竟卑彌呼也不能真用手中的這把大鐵片把白霧的腦袋給砍下來,嚇唬嚇唬人家問一問自己想要的問題得了,要是白霧現在真的兩眼一翻死了,逐火之蛾第五支隊隊長刺殺逐火五常的事情傳出去,不隻是歐洲同盟國要麵臨崩潰的風險,逐火之蛾在普通人民心中的形象也會急劇下滑。
對方不願意鬆口,卑彌呼也沒辦法,隻要暫時放棄這第二個問題的詢問了,等以後有機會了自己再把自己的情報員給搖過來旁敲側擊一下好了。
“你……嗬!我可還真是犟不過你這老家夥了……那就問第三個問題吧。”
發現威脅無效後的卑彌呼也是不得不收起了自己的掌中大刀,她重新再白霧麵前的椅子上坐下,儘量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緒後,詢問道,
“關於九年前第五支隊前往美洲執行的秘密任務……白霧隊長,我希望你能夠給我們一個明確的答複。”
“……”
聽到這個問題後,白霧那沉寂已久的眼皮方才微微張開,他那蒼老容顏之下的金黃色瞳孔注視著卑彌呼看了一會,隨後又閉上了眼睛,緩緩說道,
“請問你具體指哪方麵?卑彌呼女士。”
“全部方麵!”
卑彌呼猛一拍桌麵,隨後伸出了自己的雙手,語氣急促的說道,
“白霧部長,身為當年向第五支隊發布任務的人,你不可能不知道那件事情的全貌。九年前的你在逐火之蛾內部的影響力也的確不低,曾經的第五支隊是何等的相信著你的幫助?我們當時寧願懷疑我們的頂頭上司熊心有問題,也沒有想過你這位慈母可能有問問題!
所以說回答我們,為什麼要辜負了第五支隊的信賴?又為什麼要給我們派發那樣一種與送死無異的美洲任務?若非如此,我們今天又怎至於刀劍相向?
當然,我可以告訴你的是,白霧部長,‘一個與送死無異的任務’這一點,其實是我們第五支隊全員的共同想法,事實上我們所有人都不記得當時所發生的具體情況,隻記得那是一個十分危險的任務。
但是,我們不記得,不代表它不發生!白霧部長,請你認真回答我們,為什麼我們在執行由你所派發的任務時,全員慌神,隨後就來到了這九年後的世界??
是,我們第五支隊隊員現在的確全部都好好的活著,並且還都在不明不白間獲得了遠超曾經的力量。但是……我們的家人呢?我們的朋友呢?對我們而言我們隻是感覺到一晃神的功夫,但是對於我們的家人而言,他們卻是苦等了九年的時間!
九年真的太久了,太久太久了。久到足以讓原本無比要好的朋友在再相遇時變得形如陌路,就道足以讓我們的家人在苦等的時日中陷入絕望,甚至自殺!這讓我們怎能接受……怎能接受!
而導致這一切誕生的原因,毫無疑問就是你向我們第五支隊發放的那則送死任務,而現在,也該把你當年欠我們的,一一還清了吧?白霧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