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我都害怕他們下一句話問我:你怎麼能這樣在街頭火並呢?”
傑克嘿嘿一笑:“不瞞你說,以前的我也是個鄉巴佬,我做夢都沒想到能騎這麼一台寶貝!”
“誰不是呢?”v更加放肆地站了起來。
腳上的靜電吸附將她牢牢固定在車座上,車子自帶的智能作戰係統維持著平穩。
雨水打在她地臉上,她張開雙臂,仿佛在擁抱大雨——漆黑的樓房中,她能看見這些住戶看向自己的眼神:恐懼、厭惡、羨慕、崇拜.
種種情緒向她投影而來,但不管他們有怎樣的看法,他們都隻是一群不敢邁出鴿子籠的普通人。
她忽然想起自己總是掛在嘴邊的街頭小子的理想:
她要成為這個城市最牛逼的!
這就是最牛逼的人應該有的待遇:
為所欲為!
“蕪湖!!這就是自由!!!”
v張開雙臂,狂風和暴雨沒有吹翻她,反而是她,像是在擁抱大雨。
呼——
狂風呼嘯。
“草”
伍德黑文街,中士看著身旁的彈孔,後怕地擦了擦頭上的水汗混合物。
槍聲很大,但沒辦法穿過這樣的大雨傳到這邊,人們能看到的,也隻是中士身旁燒著火焰的鐵桶忽然爆閃了起來。
emp粉碎了現場的所有照明設備,音箱也停了下來。
但貧窮的社區甚至連照明的電費都很難交得起:畢竟沒照明他們也不會死。
所以這裡很多時候用於照明的都是一些可燃物——各種各樣的垃圾。
幾個燃燒著火焰的鐵桶仍然在屋簷下熊熊燃燒,人們循著火光看向這位中士:
怎麼了?然後呢?
然後呢?
中士也在問自己。
在戰場上,被狙擊手盯上了當然應該躲避,尋找安全地帶,在保證自己安全的情況下想辦法乾掉敵人。
可是這裡可不隻是戰場,或者說是一個戰鬥形式不太一樣的戰場。
酒精熏烤著他的腦袋,差點被打死的危機感被麻痹,他腦袋裡全是剛才這些人像是瘋子和傻子一樣載歌載舞,釋放自己的樣子。
他想到了數十年前,六街幫第一次獲得控製權的時候——
人們會用各種各樣的派對來慶祝勝利
而他沒有輸,他還活著,而且他還能贏下更多。
像是這樣的活動,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辦過了。
因為emp而破損的生物監測沒有正常運轉,所以中士也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變得有些異常的生物指標:
他的血清素在異常的上漲、多巴胺不要命的合成,大腦皮層也進入異樣的活躍狀態.
恍惚之間,他看到了一開始和他一起建立六街幫的人,回到了那個最開始的時候:
幾個人,幾條槍,自由和光明的未來。
“我們.”中士往前走了兩步,沒有人看得到他體內的義體正在異常運轉。
他看向看著他的人們,臉色忽然變得異常潮紅。
他舉起酒杯,洪亮地聲音蓋過了呼嘯的狂風和暴雨!
“我們繼續!今天是他媽的勝利日!勝利日就是用來維護第二修正案的!
喝酒,拿槍,打靶,有腦殘就打爆他的屁眼!
敦敦敦敦”
中士說著把裝有龍舌蘭的罐子喂到了嘴邊,在眾目睽睽之下猛乾。
要知道這種度數的比賽用酒,大家喝兩杯就眼冒金星了!
“老大牛逼!”“第二修正案萬歲!”“打槍爽飛!”
沒有人去深究這前言不搭後語的說法,有的隻是沉溺在酒精中的歡呼。
酒精麻痹大腦,讓他們不用再關心現實的邏輯,幻想一些沒有邏輯的爽。
歡呼聲中,中士一口乾完了罐子裡的龍舌蘭,狠狠地把罐子朝天空扔了出去——
就像一個西部老槍手一樣從腰間拔槍射擊!
砰!
罐子在空中爆炸!
“六街幫天下第一!”
中士身後,又一發子彈打在了牆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