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仆？”
“可以。”
……
簡單，直白。
感受不到任何猶豫的回答，反倒是令魔神巴力祂們神色微動。
地精首相明顯對諸神有所了解，肯定也清楚成為魔仆便代表著什麼。除開會永遠聽從主魔的命令，連自己掌握自己生命的能力都沒有，隻能夠成為最忠實的奴仆。
另外其性格，也會在往後的歲月中，漸漸被主魔的性格和能力所影響。
作為地精這種常規壽命種族，這個影響將會在正常壽命終結後開始，也就是正式享受魔仆帶來的壽命延續的時候。並隨著延續的時間，慢慢加重影響。
最嚴重的末期後果，會成為意誌完全失控的，隻能聽命於主魔的怪物。
……
“當然，不是成為長期的魔仆，而是在你們確認我沒有問題後，主動解除魔仆契約，歸還我的自由之身。”
“共進國，不能存在任何奴役關係。”
“身為首相的我，也僅僅隻能在這方麵做一個妥協，接受短暫的魔仆控製用於證明。”
地精首相旋即補充道，表示還有後續的要求。
聽完這些，魔神巴力祂們的神色才恢複。
這才是合理的回應。
“這樣的條件，也代表著你也並不會信任我們，那你想要什麼方法來實現？”魔神巴力問道。
“我需要兩位中間人，最好是兩位非軸心陣營的神明，來與您簽訂契約魔法作為限製。以保證在獲得你們想要答案後，能夠解除我的魔仆契約。”
“其中必須要有一位精靈神。”
“如何？”
地精首相說出自己的條件。
“這個要求……”
魔神巴力陷入思索，其餘魔神也在思索合理性和可行性。
祂們對於魔仆的掌控能力有絕對信心，在控製魔仆期間甚至能夠直接洞悉目標內心，比那種會被輕易乾擾或巧妙規避的讀心類魔法強無數倍。
掌控生死，操控一切，真正的傀儡。
問題在於。
兩位中間神的契約，是否會存在影響魔仆契約的可能，且其中指明精靈神又有什麼目的在其中？
……
暗中，精神魔法迅速交流。
“精靈族曆史上有掙脫過我族魔仆契約的先例嗎？”
“沒有，願意屈服的精靈族非常少，而願意屈服的那先根本不具備掙脫的可能。其中最接近掙脫的一次，也不過強行自殺的結局，依舊沒能逃脫魔仆契約的束縛。”
“為數不多的先例，反倒是凡民種族當中有過，其中暫不包括地精族。”
“是哪些種族？”
“人族兩位、獸族一位、已經滅絕的蠻族一位，以及最近的一次，也就是曾經開辟這片大陸時候，在斯安蒂山脈附近的土著凡民中有一位。”
“主要還是此前地精和矮人族基本都是地淵神治下凡民，我們也沒有掌控過多少。”
“全是凡民……”
眾魔神都回憶過往的案例，卻都有些許驚訝。
連精靈族都不曾掙脫過的魔仆契約，竟然有五位凡民掙脫過，多少有些不可思議。
凡民的意誌，比神明種族強？
“凡民的欲望通常比我們激烈，並因此更容易進入欲望的極端，反過來也會有另一方麵的極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