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無用之人!”蕭奇峰冷著臉:“你們已經露出了馬腳,就沒有跟下去的必要了,你讓人給南邊捎個口信,讓他們多長幾個心眼,有些活就先停了吧!”
“是,主公。”
嚴毓應承著退了下去,他掃了一眼眉目高傲的蕭婉婉,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想拿捏沈時初?
也得有這個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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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日星夜兼程,兩人跑疲了三匹馬,在最後一站驛站前,沈時初勒馬停了下來。
“怎麼了?”顧瀾庭拉緊馬韁,不解地看向他。
沈時初下巴微揚,指了指驛站頂端:“你看。”
確實……顧瀾庭眸光一沉:“壘杆上的黃色標旗沒有了。”
標旗沒插上去,要麼是驛丞忘了,要麼就是……
沈時初躍身下馬,驛丞不可能犯這麼低級的錯誤。
他與顧瀾庭對視一眼,二人一左一右沿著石壁飛身而上,俯視四周一番,果然,裡麵空無一人。
“下去看看吧。”
她麵色凝重,一躍而下,空曠的驛站裡,隱隱地透著一股淡淡的血腥氣。
“看樣子這裡是經過了一場血洗。”沈時初摸過牆壁的石縫,抬手,指尖輕撚。
“表麵的血跡是清理乾淨了……”顧瀾庭走到沈時初身旁,拿劍插入縫隙,用力一挑,一道暗紅色的血線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