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任發將任威勇灰燼收集之後,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是不由擔心起來。
當年那個風水先生讓他們任家二十年後開棺遷墳,恐怕要的就是滅他們任家滿門!
想到這兒,任發又急忙來到林鳳嬌身前。
“九叔,當年那個風水先生如此歹毒,九叔是否能夠將其找出?”
林鳳嬌看著任發眼眸之中閃過的一絲狠辣,也是明白任發恐怕想將這風水先生找出後徹底抹殺。
“任老爺不必擔心,貧道大師兄二十年前就已經將那風水先生誅殺,此人乃是一名邪修,包括其背後的宗門都被貧道大師兄一舉殲滅!
任老爺大可高枕無憂……”
任發露出一分欣喜,目光無意間看了一眼閉目清修的石堅。
見石堅壓根沒有半點反應,任發相信,此刻九叔說的應當不假。
“原來如此,倒是我有些多慮了。
九叔,今日之事,實在感激不儘!”
又是一番客套之後,任發也是帶著輕鬆的心情返回了任府,而秋生文才二人也是負責將任威勇崩成幾塊的棺材板修複原樣。
如此一來,下葬之日,也不會引起鎮上百姓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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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秋生文才二人收拾棺槨,林鳳嬌也是回到了石堅身側坐下。
帶著敬畏的目光看向自家大師兄,林鳳嬌說不佩服是假的。
“大師兄,沒想到大師兄僅僅隻是略施小計就讓任發同意火化自己父親。
這一點,師弟還真是不曾想到。”
石堅卻是搖搖頭。
“林師弟,活人都想繼續活著,尤其是富貴人家,這一點,不過是人性使然罷了……
不值一提。”
說罷,石堅起身,回到了廂房之中,隻留下林鳳嬌一個人站在院子裡,看著秋生文才乾活的同時,也是眉頭微皺思索起來。
乾完活後,秋生如同往常一樣,點上一把香,插在車頭,騎著自行車就往他姑媽家趕。
這條路秋生已經騎行過很多次,基本上都是暢通無阻,速度不慢。
不過,就當秋生顧著朝前方而去之際,殊不知身後一道倩影已經坐在了他的後座上……
這道倩影自然就是白天山上對秋生一眼相中的女鬼小玉。
感受著前方秋生的氣息,女鬼小玉不由有些意動。
即便知道人鬼殊途,她還是不想錯過秋生這樣讓她心動的活人!
很快,隨著一道道鬼氣迷住秋生的眼,如同原著那般的橋段也是直接上演。
一處破敗的茅草屋內,秋生和女鬼小玉開始深入交流……
直到深夜時分,迷迷糊糊中的秋生這才有些不甘起身,他姑媽還等著他回家呢。
所以也不敢久留,迷迷糊糊中就騎著自行車緩慢回家。
日上三竿,深夜回自己姑媽家的秋生方才起床,感受著有些空虛的身子,直到此刻秋生還以為昨晚那番雲雨是一場夢。
有些艱難起身,不等自家姑媽叫他吃飯,秋生就蹬著自行車朝著義莊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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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義莊大門,秋生此刻的麵色極為慘白,身上那若有若無的鬼氣尚未消散。
甚至就連肩上頭頂精氣神三把火也是有些明滅不定。
正在院子裡練功的文才見到秋生到來,也是欣喜不已。
從早上開始,秋生不在,九叔就專門盯著他一個人練功,一點偷懶的餘地都沒有。
此刻秋生到來,他也終於可以歇息一會兒了。
“啊哈!
秋生,今天你可是來晚了,不得被師傅責罰?”
秋生麵色蒼白,說話也是有些有氣無力。
“文才,今天我也不知道怎麼了,身體不舒服,這才起晚了,師傅呢?”
此刻。
屋內,林鳳嬌正和石堅品著清茶,當秋生踏入義莊的那一刻,他身上那股若有若無的鬼氣就被石堅和林鳳嬌察覺了。
石堅看著麵前有些尷尬的林鳳嬌,嘴角淡淡一笑。
“林師弟,秋生倒是不錯,竟能被山間女鬼所看上,一番雲雨,倒是虧空不少精氣。
你這做師傅的,不得好好給他補一補?”
對於此刻自家大師兄的調侃,九叔感到極度尷尬的同時,也是怒火中燒。
這才過去一個晚上,秋生就和女鬼攪在一起了?
“大師兄,我……”
石堅一個眼神,九叔就停止了繼續開口。
“無妨,年輕時候犯些錯不要緊,何況秋生文才也並非茅山弟子,為兄並不會加以處罰。
你自己看著辦就行……”
說罷,石堅不再多說,起身就朝著自己的廂房而去。
隻留下九叔複雜神色站在原地。
石堅的話很明顯,那就是秋生文才二人都沒有機會真正的加入茅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