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院長是個惜才之人,知道了白兄的情況後,當即要把他招進書院裡,白兄阿爹的那幾個兄弟也說,書院的束修他們願意幫他出一半,白兄才算是逃離了那個魔窟。”
蘇流月聽得一臉恍然。
這般看來,這個白和這般疑神疑鬼是性子裡自帶的,大抵是年少時那段經曆讓他患上了輕微的被害妄想症,平日裡不會表現得太明顯,至少不會影響生活,壓力一大,症狀就加深了。
蘇流月不禁笑道:“原來如此,白郎君也是不容易,但他這個樣子不會影響到三表哥嗎?三表哥可是也要備考的。”
“那倒不會,我和白兄一起住了這麼多年,對他的性子早已是習慣了。”
薛文津見蘇流月關心起他,溫和一笑道:“何況,白兄是個有才的,事實上論學問,我遠不如白兄,隻是每次考試,白兄都容易心態不穩,很難正常發揮,這才偶爾落後於我罷了。
我和白兄一起念書的時候,白兄會給我很多指導,偶爾還會為我指點明津,讓我獲益良多。”
也是,所謂嚴師益友,每個成功的學子身後,都少不了這兩種人的存在。
蘇流月點了點頭,隻是還是有些不放心,道:“不管如何,三表哥和白郎君還是要小心,至今為止已是有三個士子出事了,而且據我們分析,這些案子都是人為……”
薛文津微愣,淡淡一笑道:“流月這般擔心我,倒是讓我受寵若驚了,凶手找上的都是什麼人?我不是妄自菲薄,但我先前鄉試隻考了第十九名,跟那幾個……英年早逝的士子比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