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需要什麼幫助嗎?請問您跟這位男士認識嗎?”
看倆人彆彆扭扭的,她甚至都做好幫Elsa報警的準備了。
蔣百川真是無語了。
“他媽你跟在酒吧剛認識的男人走都沒問題,跟我還不睡一間房了?我真是……要不是看你是阿晏的妹妹,跟我一起出來的,怕你出事,真不想管你了!”
“那你彆管。開完房你就走。”
“問題是你自己沒身份證又沒有護照啊大姐!你問問人家給你開嗎?”
說完,蔣百川氣衝衝的衝前台吼。
“還愣著乾什麼,還沒開好?”
搞清楚了倆人是認識的關係,前台終於給他開了房,把房卡遞了過去。
蔣百川扯著Elsa就往電梯那邊帶。
他真正動起怒來力氣大的很,Elsa就像一件衣服,任他拉拽。
轉眼兩人到了房間裡。
蔣百川把她往沙發上一推,脫掉了外套。
“今天你跟我一起住也得住,不住也得住!等明天回到你哥那我就不管你了!你喝多了,趕緊去洗洗睡覺!”
Elsa被他推的骨頭疼。揉了揉手腕,站起來,脫掉大衣。
“我渴了。”
短短三個字,沒有示弱,也沒有撒嬌,蔣百川滔天的怒氣卻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這個女人不管從外貌,身材還是性格,樣樣都過於符合他的審美,他真是心甘情願當她的舔狗啊。
等蔣百川發現的是藥,想要去搶已經來不及了,她已經咽下去了。
“有病啊我艸?你到底是不是醫生?喝完酒還吃藥?你想上天啊?吃的什麼?趕緊給我吐出來!”
Elsa把包裝盒往他手裡一塞,沒搭理他,轉身去了衛生間。
她不當回事兒,洗澡去了,蔣百川卻不放心,拿著那個連個名字都沒有的白色塑料殼反複研究了起來。
但他到底不是醫學生,又不是醫生,也沒什麼生過什麼病,看了也是白看。
難不成是解酒的?是什麼靈丹妙藥嗎?
那以後自己喝完酒也可以拿點兒這個藥吃吃,就不那麼難受了。
如此想著,蔣百川把包裝拍了個照片,發給國外一位朋友。
“知道這是什麼藥嗎?給我發個名字過來。”
對她一點怨恨堆積不起來。
去冰箱給拿了瓶礦泉水,幫她擰開,Elsa接過去喝了兩口,突然從褲兜裡拿出來一顆藥,打開,吞了下去。
朋友很快回了消息:“不知道啊。你不找個醫生問,怎麼想起來跑來問我?”
“因為這藥是從你們那邊帶回來的,國內很可能沒有。你多找幾個人問問,看彆人知不知道。”
朋友很貼心的幫他打聽去了,不消片刻,還真有了答案。
“你這藥哪兒來的?誰吃的?”
蔣百川從他的話裡感到了事情的不簡單,肯定不是解酒的。
“有話直說。這藥怎麼了?”
朋友開始客套了起來。
“不一定準啊。正好有幾個朋友在身邊,讓他們都看了看,其中一人說他奶奶以前吃過,所以對這包裝有點印象,但上麵連個字都沒有,不一定準。”
蔣百川著急:“到底是乾嘛的?你有話直說。”